花无邪发现自己还真的有些舍不得走,能将多方掐在掌心把玩着实有趣。而且机会不多了。
“杀人可不是这样杀的。”他大发慈悲地放开对方的手腕,不及她反应过来方,又再次攥住对方的脖颈,不过片刻。
“咳咳……咳!”被一晃摔到地上的女孩儿撕心裂肺地咳嗽起来,大口大口呼吸,缺氧后憋得通红的脸又红又白,都被逼出眼泪来。
“看,这才叫杀人。学会了么?”花无邪挑眉道,还想说些什么,忽地抬起头:“哦?来了。”
他在对什么说话?
被高高吊起,险些就要了性命,濒死的边缘又被放过……王静璇竟诡异地习惯了,一点都不意外。活过来第一个念头竟是这个。
对方下手的力气很大她当时有一瞬间的感觉自己要死了。脆弱的颈骨吱吱作响,现在她的脖子疼得要命,无法自如地操控头颅往上看。
“真是可惜,我还没玩够呢。不过既然如此……那便结了罢。叫人羡慕的强运……”男人喃喃着她听不懂的话。
“你……”他转眸,正好对方形容狼狈的女子,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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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平真顺着道,七绕八绕地穿过那小黑漆漆的小径。
期间这个空间内的震荡越发厉害,隐隐有种要将整个空间连根都掀起来的感觉。在狭窄的小径中,震动被无限放大,他好几次都以为自己下一刻就要被活埋在尘土里了。
不过看起来这座塔的质量还是十分可观的,直到他钻过这条长长的小道都没有坍塌,为他的下一步探索争取了更多时间。
其实林平真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做这样吃力不讨好的事情。那些找不着的师兄妹出事已成事实,炎阳真君方才也亲自验证过,再找下去也没有意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