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夏特地换了套新的法衣,穿戴妥当,一身备整地去见掌门真君。
这件法衣是数年前贪狼锏赠予她的。茜红色绸底,上绘有暗金色的花纹,外罩一层烟色绢纱,放现代就是百万手作那种款。
也不知用了什么特殊手法炼制,明明只是一件布料制作的法衣,通身上下却泛着一种琉璃般的色泽。
宁夏原先没打算穿这个,感觉目前情况来说还是高调了。但是这次大病之后,她莫名长高了数公分,就像一夜长大般很诡异,然后以前那些功能有限的法衣就不能穿了。
她手上倒有几套能随身形变化调整的高阶法衣,但都在几次意外中损坏了,也没想起拿去修,便搁置下来……一时间她竟落得无衣可穿地步。
其实也不是没有。宁夏手里头还有几件,但比起之前的法衣……就是不那么合适。它们都是从贪狼锏那得来的奖赏,制式对她而言华丽得过分。
这么多年宁夏都没找到合适时机穿,今天倒被迫拿出来用了。不过想想,面见掌门还是要穿得得体些,一身华丽衣裙总比剩下那些破破烂烂的衣裳或粗布麻衣要好。
就是……总有些别扭的感觉。习惯了一身朴素的宁夏站在水镜前头,不自在地扯了扯织金袖口。
听到外边的动静,宁夏面上一变,拿起桌子上那块色泽略淡的口脂在唇部抹了下,便提着略长的裙摆地往院外走去。
然后她后悔了……
走到门口,撤掉外围禁制,对上外边的一行人。
宁夏:……
林平真不是说他过来接人么,怎么忽然换了个人?
领头的人饶有兴趣地打量了下宁夏的新形象。
“没想到啊,宁师妹这身打扮当真是惊艳到我等了。”
话说平真哥,如果你没时间的话,托了你的好兄弟过来要提前说一声啊。
她之前催眠自己是林平真这个熟人过来接应,没什么的。结果……
现在回去换一身粗布麻衣还来不来得及?宁夏此刻十分认真地思考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