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几人顿时选择性忘记刚才的事情,一个个整理好长袍衣领鱼贯而入,各自找好位置坐下来,似乎对她房间还挺熟悉的样子。
对上宁夏淡淡的疑惑眼神,金林倒是意会给了个答案:“前些天儿,你病得厉害。师尊又不能总守在这里,我们就来帮着孔师兄的忙看了几天。”
“抱歉,这些日实在是失礼了。本来是想在阵法堂里选几个细心的女修帮忙照看你的,师尊却不同意。就只能咱们几个能信得过的师兄弟来照应你了。”金林颇有些不好意思道。
其实也不用他们怎么照应,就是白日的时候帮下治疗的琐碎手续罢了。主要是孔瑾瑜在忙前忙后,还有元衡道君一有时间就在这里坐镇,要不就是去找灵药灵材,只真的有要事才会离开。
事实上,他们也不能做什么。就像他们所说的那样,她病得太重了。重到普通的灵丹灵药灵力疗程都无法起到作用,病灶是一点一点积累起来的,大大小小的问题堆积在一起便滚成了大问题。
前几天,他们几乎是掐着日子盼人快点醒过来的。因为若她再不醒过来,他们都担心对方可能就这样双眼一闭就是一辈子了,再也醒不过来。
因而金林何海功陈思烨几人也都经常过来探望她,希望宁夏早一日醒来。有时候明镜真人也会来,偶尔会稍上他的朋友白真人。
当然还有宁夏的兄长林平真及龙吟峰那一系的师兄弟姐妹,甚至连水秀峰那位小师祖也来过一回。
没想到宁夏这个看起来不显山不露水的女修在人脉上还挺广的。
至于对方说的那些,宁夏自然不在意这个。咱不说别的修真界的大环境总体跟现代很不一样,情况也不好相互比较。
在她昏迷的情况下,身边来往都是男修确实是有些不妥。但也要看情况,她也确实是病得厉害,都快顾不上别的,生存最重要的情况下自然也顾不及那些避讳之类的。
再说了,这些人几乎都是她信任的人。元衡道君就更不用多说了,宁夏几乎能以身家性命相托,对方几乎清楚目前为止她身上所有的异点,唯一不能说的大概就是她的来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