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堂之上向来肃穆庄严,今日虽然是朝贡之日但却没有一丝往年的活跃气氛,文武百官位列两侧,各国使臣一半在殿外等候着另一半已经进入了宫殿进行朝拜。所有的仪式都跟往年一模一样,有萧启佑身边的大太监翟公公宣报花名册,报到名字的使臣由殿外的太监另着进入大殿内,进殿的这段距离便是各国使臣所带来的礼品和金银。在往年这些都是满朝文武百官最为得意之时,每个人听着大太监口里报出的数目而感到高兴,但是今天每个人甚至都不敢抬头看一眼萧启佑。
“宣!赤尾崖少阁主邢昊天入殿……”大太监的声音响彻整个殿堂,久久回旋。百官依旧垂眼不相看,所有人也都没有将这个少阁主放在心里,也都一致认为只是跟其他国和城一样走个过场而已。
邢昊天走进大殿,那一身极为讲究打扮让他整个人都显现出不一样的气势,不说和这些各国使臣做比较,就是在这大殿里的这些文武百官面前,邢昊天的气势依旧神采飘逸气质非凡。看到向他走来的邢昊天,萧启佑的双眼都是光,他的身子不禁微微地前倾,眼睛里满是对来人的欢喜。一瞬间,萧启佑看了看殿下的大臣,又赶紧的收回自己方才的流露,恢复从前的冷淡。大太监也是在看到邢昊天的一瞬间就明白了所有,当他在宣读赤尾崖朝贡的贡品时,嗓音都听得出来要比前一位兴奋。
“鹤羽赤金掐丝珐琅一对……”大太监这句话一出,满大殿所有百官都抬起头,这是先帝之物。
“凤飞春山松露彩屏一副!”这还是先帝之物。
这时候满大殿的官员都注意到了这个叫做邢昊天的少年,也正是这一眼让大殿六成以上的官员感到心惊胆颤,这其中就包括尹跖钊和李玄舒。大太监将所有的贡品报完之后,不管是在殿的还是不在殿的,心里都唏嘘不已,这些东西远远超出了各国所朝贡的礼品六成以上,那些小国小城心里更是发虚。
萧启佑并没有特殊对待邢昊天,邢昊天依次站立到李玄舒的这边,正好与尹跖钊对立。尹跖钊望着邢昊天的那副面孔,就忽然觉得自己这些年掉进了一个早已被人设好的陷阱里面,而自己就是那个猎物,而这布局者是谁自己都不知道。从萧见拙进城入住侯府,再送龟山血砚,再到此时邢昊天健健全全的站在自己的面前,再到萧启佑这般镇定自若,这难道不是早就安排好了的,这局棋下的真是好大啊!
尹跖钊望向李玄舒,李玄舒的脸色同样面如死灰,这也说明了此时这两人又是同一战队的战友了。
朝贡结束,朝堂上依旧没有往年的寒暄和喜悦,这不仅仅是萧启佑,更明显的是这些使臣们,自己的使者好端端的无辜被杀,朝贡归朝贡,朝贡结束后,那这件事就必须要个交代。
正当殿内安静的时候,崔臻脱帽从外求见。
“宣!”萧启佑等得就是崔臻。
崔臻和大理寺少卿武登汗踏入殿内。
“微臣参见陛下。”武登汗跪地行礼。
“罪臣参见陛下!”崔臻伏地请罪!
“平身!”
武当汗当场起身,崔臻继续跪地请罪。
“去,把崔大人手里的那顶帽子拿上来我瞧瞧。”萧启佑指使身边的人大太监。大太监小心翼翼地走到崔臻身边。
“崔大人!”大太监恭敬喊了一声。
“劳烦公公!了”崔臻不仅将帽子递交上去,就连开封府的大印也是一道交给了大太监,大太监看了一眼崔臻,便接过。
萧启佑接过帽子,仔细看了看:“这样看不就是一定在平常不过的帽子吗?很重吗?”
“罪臣万死!”崔臻再一次伏地请罪。
“万死不用,人只有一条命,不论谁犯了多大的罪,我只要你一命!说吧!给大家一个交代!”萧启佑道。
朝堂之上向来肃穆庄严,今日虽然是朝贡之日但却没有一丝往年的活跃气氛,文武百官位列两侧,各国使臣一半在殿外等候着另一半已经进入了宫殿进行朝拜。所有的仪式都跟往年一模一样,有萧启佑身边的大太监翟公公宣报花名册,报到名字的使臣由殿外的太监另着进入大殿内,进殿的这段距离便是各国使臣所带来的礼品和金银。在往年这些都是满朝文武百官最为得意之时,每个人听着大太监口里报出的数目而感到高兴,但是今天每个人甚至都不敢抬头看一眼萧启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