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凝烟来不及躲避,沈家逸就从屋内出来,很明显王凝烟脸上有了些懊悔,也正是沈家逸方才的那番话让她觉得自己和尹跖钊当初的做法是不是真的错了!
“我和你父亲没有这个意思,你是我们的孩子,你大哥被邪祟所伤失去了双腿,我和你父亲害怕你会同样遭遇此劫所以才会出此下策……”
“够了!如果那一天你家门口里的邪祟对那孩子动手了,你们又该如何对待那个孩子。不要把你们的私心说的这么伟大,为何那邪祟单单来找你们夫妻二人?这才是事情的本质。”沈家逸打断了王凝烟那副装模作样地嘴脸。
“你手里的案子如果没有我的帮忙,你以为你能办得成!你现在科举成名,你以为你日后就能平步青云了?”尹跖钊走到门口对着沈家逸喊道。
沈家逸猛的回头:“这件案子到现在为止,你帮了我什么忙?好好的一个人怎么就离奇死在你侯府地牢,你到现在都不想知道个究竟吗?怕是这座铁打的侯府还不如平常老百姓的茅草屋安全!”
沈家逸的话让尹跖钊吃瘪,他知道沈家逸说的是有道理的,可是自己根本就查不出什么来!尹跖钊没办法再开口了,他同时也发现沈家逸比他想象中还要有魄力。
“既然你这么有主意,我也不便多说,只一件事我要提醒你,小心赤尾崖的人,上次那个人便是赤尾崖的人,所以我担心他们不会善罢甘休。”尹跖钊态度软下来。
“今日一早,那具尸体就已经出现在我家院中,我也已经当着赤尾崖的面将那具尸体给烧了,你觉得你现在的提醒还有什么用!烦请侯爷日后不要再去寒舍担扰,寻常百姓家,经不起侯爷三番两次的关顾,还请侯爷夫人自重自爱!”沈家逸的这几句话就像一把利剑一样扎进尹跖钊和王凝烟的心窝里。
“这个侯府还是侯府吗?都走了,都走了!”王凝烟泣不成声。“都怨你,如今的一切都是因你而起!尹跖钊!这孩子说的没错,为何那邪祟单单寻你报仇,还不是因为你当年……”王凝烟怒指尹跖钊。
“滚!你们都给我滚!”尹跖钊又怎么不难过,可是他又有什么办法!
“侯爷!”一个粗糙不清的声音出现在尹跖钊面前。
“岜虚子!”尹跖钊大惊。“你不是?”尹跖钊以为他和尹志辉一同消失了。
“侯爷认为我和大公子还是一路人吗?侯爷难道到现在还以为大公子只是个被害者吗?我服侍大公子这十几年竟然看不出大公子的一丝破绽,现在说出来实在该死!大公子失踪的这几日我一直都在四处寻找,仍是一无所获,大公子就跟凭空消失一样没有任何的踪剂可寻。”岜虚子一本正经地回答。
“大公子到底是什么人?”尹跖钊问。
“绿梅是被大公子所杀,是那日老夫人派绿梅去追争夺伏魂铃的时候,误入北院,然后就被大公子杀了。后来出现的那个绿梅也是大公子所为,大公子修炼了一种极为恐怖的秘术,能将死人的魂魄与尸体分离,然后在控制其魂魄成为自己的杀人工具,为他所用!”岜虚子的话让尹跖钊感到一阵颤粟。“我想侯爷应该还没有忘记上次的事情!”
“侯爷这些年可听说过江湖上出现过一位花颜老人!”岜虚子问。
尹跖钊一时想不起来的回忆:“几年前好像听凌越说起过……”尹跖钊突然想起来。“好像是萧见拙的师傅!”
“侯爷好记性!侯爷有所不知,花颜老人就是贫道本人!”岜虚子的这句话让尹跖钊太过于震惊和兴奋。
“那萧见拙是不是就是?”尹跖钊非常需要得到一个肯定的答案。
“萧见拙就是萧正楠的转世,而且还带有萧正楠的部分记忆!萧正楠和上官宛西当年是我的徒弟,当初设下的生死灯在他们死后一直不灭,我就知道定是有人助他脱胎轮回了,为了接近他所以我再度收他为徒,为的就是一探究竟和找到上官宛西。现如今都找到了!”岜虚子的每一句话都让尹跖钊深受打击。
“当年到底是何人助他们脱胎轮回的?那人为何要这么做!是不是如果不是这个人,我就不会平白无故地遭遇此劫难?那伤我儿的邪祟到底是谁?”尹跖钊太想知道这些真相了!
“侯爷的这些问题贫道还不能立马给出答案!”岜虚子不回答。
王凝烟来不及躲避,沈家逸就从屋内出来,很明显王凝烟脸上有了些懊悔,也正是沈家逸方才的那番话让她觉得自己和尹跖钊当初的做法是不是真的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