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懿合着眼睛,无心顾及身边的陌生人,柏懿此时觉得自己很可笑,一个姑娘家的竟然和一个陌生男子就这样躺在一张床上而且并没有做出任何反抗的举动。即使心里知道自己不过是另一个人的傀儡,也知道自己的生命已经在慢慢地流逝,更知道现在身边所有人这样对待自己不过就是因为另一个人的原因,萧见拙是这样的,现在自己身边的的人也是这样的。那些真心对待自己的人眼下又不能亲近,或许这是他们对自己的爱,他们不能给予更多的帮助,唯一能做到就是帮自己延长生命了。而自己或许也是因为怕死所以才这般高举为另一个人着想的旗号而偷生,因而享受着这些人给自己的关爱。如果自己不顾及任何人的感受,为自己活一把呢?不管另一个人的恩怨情仇,不管父母外祖的担忧,不管别人异样的眼光呢?自己就跟正常人一样走在大街上,走在林间小路呢?柏懿叹了口气,叹自己实在不知道要什么东西,也不明白自己想要怎样去活。
“你说人死了会不会痛啊?”柏懿又睁开眼睛很自然地看向邢昊天。
邢昊天一愣,他怎么也想不明白这丫头怎么突然会问出这样的话,而且这丫头这次的感觉跟上次感觉完全不同啊。邢昊天坐起身,自己掀起的被角又拉过去替柏懿盖上。
“等我死的时候再告诉你!”邢昊天故意很认真地回答。
柏懿笑不出来,被子很大,床也很大,柏懿就会显得很小。“你抓错人了,我不是她!”
柏懿这样一说,邢昊天立即觉得自己方才的感觉没有错。上一次见面还觉得这丫头性格刚烈,这次确又是一副柔弱之态,但是两次见面都能感觉到她身上的那种倔强和率性。
“那你是谁?”邢昊天问柏懿,邢昊天此刻觉得这丫头反而更真实些。
柏懿露出一颗小脑袋,头发自然的散落在枕头上。“我是柏懿!”
“那她是谁?”邢昊天一定要弄清楚这是怎么回事。
“她是……”柏懿犹豫了一会儿。“她是我的魂,我是她的魄,我们共用一副身体。有时候她来了,我就是她,她走了我就是我。”
“现在呢?你是你自己对不对?”邢昊天并没有觉得很奇怪,反而心里有种说不出口的感觉,那种感觉就好像是他体会过的一样。
柏懿点点头。“那你能送我回去吗?”
“不送!让他们来接你!”邢昊天下了床给自己倒杯水喝下。
柏懿见他态度强硬,再加上身上的伤口隐隐作痛,也就不在多说,应该会向他所说的会有人来接她的!
“他的话能信吗?”回去的路上,烟叔问。
“应该是真的!上次我们被困东捱国的事情我就怀疑跟她有关。”萧见拙走的那条路是往一水之地的方向。
“把他怎么这么干脆的就告诉你了?”
“因该是他们都被东捱国给牵制了。”
“那东捱国牵制这些小国小城只是为了扩大自己国土和人力资源,跟这丫头又有什么关系?拿她的魂又有何用!”烟叔问出事情关键。
“你说巴鱼谷跟柏懿又有什么关系?”萧见拙没有回答烟叔的话,因为自己现在也不知道东捱国与上官宛西又有什么关系。
“这我哪里知道,现在所有事情都搅到一块去了,我是一点头绪都没有,一件没有弄清楚马上添上一件。不过也是奇怪,那条大怪鱼到底为何会选择这丫头呢?他们又有什么关系呢?而且当初我们逃离东捱国后醒来就发现是那条大黑鱼带我们到夜水河的,你记得不?会不会这大鱼就是跟上官宛西有着什么关系?上官宛西将我们救出来之后,又让大怪鱼送我们回来。所以大怪鱼认错了主人,才跟着柏懿的!”
烟叔一直在猜测所有的可能性,萧见拙突然停下来,烟叔也跟着停了下来。
“一水之地!”烟叔才反应过来,萧见拙是故意从这边走的。烟叔不知道的是,下午尹志辉也是一身红衣来过承园。
街上的人还是很多,锦荣街的热闹不分四季。
柏懿合着眼睛,无心顾及身边的陌生人,柏懿此时觉得自己很可笑,一个姑娘家的竟然和一个陌生男子就这样躺在一张床上而且并没有做出任何反抗的举动。即使心里知道自己不过是另一个人的傀儡,也知道自己的生命已经在慢慢地流逝,更知道现在身边所有人这样对待自己不过就是因为另一个人的原因,萧见拙是这样的,现在自己身边的的人也是这样的。那些真心对待自己的人眼下又不能亲近,或许这是他们对自己的爱,他们不能给予更多的帮助,唯一能做到就是帮自己延长生命了。而自己或许也是因为怕死所以才这般高举为另一个人着想的旗号而偷生,因而享受着这些人给自己的关爱。如果自己不顾及任何人的感受,为自己活一把呢?不管另一个人的恩怨情仇,不管父母外祖的担忧,不管别人异样的眼光呢?自己就跟正常人一样走在大街上,走在林间小路呢?柏懿叹了口气,叹自己实在不知道要什么东西,也不明白自己想要怎样去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