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一记耳光打在李博薏的脸上,李博薏正要摔倒在地上的时候,魏子昂上前拉了她一把,也不至于她太狼狈!
“账簿从哪里来的?”李玄舒对着李博薏。“说!”
李博薏躲在魏子昂身后找唯一的庇护。
“相爷!看事情发展如何再从长计议,现在动怒也解决不了问题。”魏子昂拦住了李玄舒要吃人样子!
李玄舒转过身懒得在看一眼李博薏,心里的怒气难消:“陛下现在必定再查这账簿是何人送到邢瀚文手里的?又是什么样的人手里会出现这两本账簿?如果一旦让陛下知道是我李玄舒的女儿亲自将账簿送到邢瀚文手里的话,那对于我来说无疑是引火自焚!而且这其中有一本是关于东捱国的私下交易,就怕陛下心里已经坐实了我与东捱国之间存在的联系!这才是对我们最不利的关键点!”
“如果说这两本账簿是有人送到二小姐手里,然后那人逼迫二小姐送到邢瀚文手里的!”魏子昂问!
“这些不重要!重要的是陛下现在心里怎样看待丞相府的!陛下这几个月行为如此反常,恐怕早就对侯府和丞相府有了芥蒂,甚至是陛下正在布局如何消灭这压制他很久的势力。如果我们不能提前预判,恐怕会吃亏!”魏子轩说的很直。
“对!子轩这话便是我所顾虑的!邢昊天和邢瀚文的身份我还在查,如果他们真的是当年死里逃生出来的那对兄弟的话,那陛下这些举动无疑是在为他们铺路,重立太子便是迟早的事!”李玄舒的话让李博薏大惊失色。
“所以陛下现在是在替新太子铲除旧势力做准备!那丞相府,侯府,甚至是宫内的皇后娘娘都是陛下首要清扫的绊脚石!”魏子昂也开始明白过来这其中的严重性!
“这原来是陛下提前布置的一个局,难道所有人都已经入局?不能吧?陛下没有这样的能力!”魏子轩疑惑!
“单凭陛下一个人是不可能完成这件事的,有人在明处,有人在暗处,都在帮他。如果都在帮他,那也就是说这些人都是我们的敌人。一旦太子重立,后果你们都能想得到!”李玄舒越想越心怯。
“相爷!”李天逸有些慌张来报。
“说!”
“三小姐走了!”李天逸满是自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