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自是想他赢了,他要是打赢了今晚回去咱们就能加餐,如果输了,老爹脾气上来了可不会给我们哥四个好脸色看,说不定还得跟他喝一个月稀饭,想想都可怕。”
“所以说要对老爹有信心,等着看老爹神技吧!”
四名大汉你一句我一句讨论不休,言语很是滑稽,直听的一旁的木归客忍俊不禁,险些笑出声来。
他寻思:“萧前辈说他与刘老前辈要有一场激烈的剑术对决,这一战乃是剑道高手之间的对决,千载难逢,若是在旁静观学习,亦能受益匪浅。萧前辈留我观战,当真是瞧得起我,我应当好好看好好学,可不能辜负了他的心意!”想到这里聚精会神向两位前辈望去。
萧仲景将剑插在地上,双手搭在剑柄上,一副玩世不恭的样子。他打了个呵欠,沉吟一声,似乎有意找话题,慢慢地道:“刘叔,你这剑锈成这样还能用吗?要不您换把剑,可别马上比试起来,我一不小心将您的剑磕折了。”
刘晋安抖了抖锈剑,露出一个朴实的微笑:“这剑可没那么容易被磕折,它结实着呢。你别看它外面锈迹斑斑,其实里面藏着锋芒呢。这把剑名字叫‘景昃’,意为日头偏西,白昼待尽。这把剑跟了我将近四十年,按剑龄来说它也算是到了暮年。人到暮年或许希望平平淡淡地度过余生,可剑不同,剑不能闲着,剑得多用,这样即使暮年也能展露寒锋。”
萧仲景以幽默的口吻说道:”原来这把剑跟了您已快四十年了,那它却是把上了年纪的剑,我还是小辈,该管它叫声剑叔呢!”
刘晋安哈哈一笑,道:“没想到一向沉默严肃的萧世侄开起玩笑来也是这般的幽默风趣。”
萧仲景淡淡地道:“人总不能一直古板是吧,这样会老的很快,偶尔开开玩笑,对身心健康是有益处的。”
他将宝剑缓缓从匣中抽出,锋锐的寒芒在晡时阳光的照耀下熠熠生辉。他右手执剑,左手捻了个剑诀,从容不迫地说道:“刘叔,请赐教!”
“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