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岳无双愣在原地，目光都有些呆滞了。

“大南军腾空境巅峰三十六统领，辟地境初期十二副将，辟地境后期三大主将，这些都是你的老部下，岳王爷莫非不认得了？”

凌清岚神色平淡地开口道。

话音一落。

不光是南岳王，就连大炎国君都是一愣，下意识地后退了半步。

凌清岚说她去了大南域，难道......？！

“初夏，你的杀伐之道走歪了。”

凌清岚转头看向顾初夏，竟是仿佛丝毫不在意其他人般，旁若无人地教育起徒弟来，“为师剑斩百万大南军，却也没有受到杀意反噬，你该学会掌控杀意，而非被杀戮欲望所控制。”

“百万......”

顾初夏眼神有些迷离，此刻她已经忍不住在幻想，若是自己能有这样的机会......

光是想着，她便激动地身体都在颤抖。

凌清岚看向南岳王道：“还有什么底牌？”

南岳王气息一顿。

若是说先前，目睹岳飞翎被杀，老者虚影被斩，只是让他心生麻木的话，那么此刻，他却是彻底绝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