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快就10%了,看来方向是对了。’
祁之心里想的是等一会,结果一直到天亮,他才离开。
小主,
现在夜已经深了,他怕如果现在去惩治那些不知天高地厚的奴才,恐怕又会把他吵醒。
就直接在这里住下了。
却不是在同一张床睡下的,沈析睡的地方是主殿,但是主殿旁边还有一个耳房,里面也有床榻,所以祁之是在那里住的。
第二天,雨夹雪就已经停了。
而且还罕见的出了暖阳,虽然还是很冷,但是比昨天晚上要好太多了。
沈析是被外面的动静吵醒的,昨日有祁之陪着,总是要睡得安稳一些,可如今才不过辰时。
按照往常的习惯来说,也是不可能现在醒的。
门外的祁之坐在椅子上喝茶,面前跪着的是整个院子领头的那个嬷嬷和太监。
而那两个身后的是整个院子,昨日站在两侧的奴仆。
“看来我昨日吩咐的各位都忘了?”
祁之即使是坐着了,整个人的威压也是特别重。
他就坐在那,那些人都不敢抬起头来。
“王爷吩咐的,我们都一一照办,不知王爷所言是何事?”
开口打破沉默的是为首的那个大太监,伺候过先皇也是先皇身旁的得意助手,所以胆子就稍微大一点。
祁之用目光扫过他,但是那目光所到之处还带了一抹淡淡的寒光。
“殿下身子骨弱,现在是冬季,更不能让殿下冻着伤着。是昨日殿下才刚回,晚上又下了那么大的雪。
房间里竟连香炉都没点,就更别提地炕了。”
他的语气很平静,但却让在场的所有人都感受到了不可言说的威压。
那大太监额头瞬间冒出细密的汗珠,赶忙低下头,声音微微颤抖地说道:“王爷恕罪,是奴才们疏忽了,想着殿下向来……”话说到一半,他猛地意识到说错话,赶紧闭上了嘴。
祁之冷笑一声:“想着殿下向来无权无势,便可以随意欺辱?”他目光如炬,扫视着跪在地上的众人。
他看着为首的那个大太监,朝站在自己身后的榆禹使了个眼色。
榆禹就走过去,将人扶了起来。
祁之笑着看着他,但是这一抹笑不免让人心生寒意,此刻的他,又变成了往常那般笑面虎的模样。
“不过夏公公也是服侍过先皇的,这宫里的规矩肯定也是知道的。
本王很少在宫里居住,所以还请问问下公公,这以下犯上该论何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