屡屡在屯子里出没的红胡子,他们所做的一切,就是吸干百姓的血,填饱自己的贪欲,永远谈不上正义可言。
天啸他们这一代人,就生活在那个豺狼相互吞食,虎豹相互厮杀的年代。这同时让他不时感到困惑的是,这个社会究竟到底是怎么了。
自己曾经的家乡,由于战乱动荡,被弄得面目全非;人们只能苟延残喘地活着,一场瘟疫又夺走自己,自己年轻漂亮的妻子。
没有办法的自己只能背井离乡,找到这个安身的地方。可是令他没有想到的是,红胡子紧随其后不请自来,又像宰杀猪狗一般,扑向自己的恩人。
天啸为此显得非常的焦虑,感觉每一分钟都是这样,当前又面临着奚若,主动向自己表示爱情攻击。
当然他的心里也非常的清楚,自己跟奚若的结合,才是幸福婚姻的存在,跟她结合才是生理上的相合,可是有翠芬的存在,那就是一种尴尬。
翠芬卧床不起,已经有段时间了,开始她自己还用心,在掐算着自己在世上的日子。对生死还给予很大的厚望,现在时间仿佛凝固了,一切都凝固了。
想到周围的人,累死、病死、饿死、被恶人害死,怎么死都是一个归宿,怎么死到最后都是黄土一堆。
该交代的也都交代了,该叮嘱的也都叮嘱。翠芬对自己的生死,也不抱什么幻想了。随着希望的破灭,神经有时在不经意间,变得恍惚和麻木。
虽然在有的时候,她对这样的死法的确心有不甘,从她的内心深处,也会窜出对生命的,欲望和渴求。
但她的一生也就这样的过去了,活了这么多年,她终于明白了一个道理,一个人的生命储备,是有最大限度的,老天既然想找回你,任何人都没有办法。
她的心里已经感觉到,自己在这个世界里,再没有多长的时间了,虽然心里还有些遗憾和不舍,但生命就是这样,永远没有第二次充值的机会。
翠芬现在最大的担心,就是大女儿奚若的婚事,还有自己留下的这个,没有人支撑的家。
是一个下午,翠芬再一次地对天啸,提出来他和奚若的这件婚事,天啸这一次没有拒绝。
因为他知道,对于翠芬来说,生命的每一天,都是一个金色的起点。然而同时每一天也可能是,一个黑色的终点。
翠芬还是在坚强地煎熬着,天啸知道一个人,要是不耗尽所有的期待,是轻易不肯说再见的。
所以他这次没有拒绝,他与奚若的结合,从自己内心实实在在的讲,自己也没有理由,不
屡屡在屯子里出没的红胡子,他们所做的一切,就是吸干百姓的血,填饱自己的贪欲,永远谈不上正义可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