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强被肖道兴吓了一个激灵，连忙说：“其实，那天孙会计和卢经理俩的船翻了，我就在岸边不远处，旁边就站着小刘，就是昨天你们看到的那小子，老刘头他儿子刘万群，当孙会计她们的船不远处，还有一条船！”

“是那条船给弄翻的？”

沈冰着急案子的事儿，忍不住问了起来。

“是不是他们弄翻的，我不太清楚。”

陆强摇了摇头，紧接着就说：“但刘万群会水，就跳了下去，当时距离岸边不远，我以为不会出事儿的，就拿出手机，想把刘万群救人的经过录下来，回来也是一件好人好事儿啊，我和他的关系还不错。”

这次我们都没打断他。

“我看着屏幕，就看孙会计和卢经理下去之后，最初还挣扎着呼救，后来一下就沉了下去！”

陆强的脸色非常难看：“那情形，就好像有人......或者是水鬼在下面拽着她们的双腿一样，一下给拽下去的那种感觉，半天都没上来啊！”

我们忍不住对视一眼。

陆强并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儿，但我们都知道，她们俩是被李灿宇给杀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