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刻,赵萱萱心都凉了,抬起一双小手左劈右劈,灰不扬草不拂,还是那样平平无奇;此时要是有波音掌附体的话,不毙了你这仗势欺人的几条狗命本姑娘就不姓赵。
很快附近有十几个汉子驱马过来,喝止猎犬,瞧着这个污垢不堪难辨男女的小娃儿。
而赵萱萱早在他们过来之前,在地上的灰烬里已经翻滚了几遍,把这几天洗得干干净净的衣服又弄得污渍斑斑,还把裸露的手脚和脸蛋涂抹得黢黑。不从头发上辨认,一打眼还真不知她是男娃还是闺女。
其实,赵萱萱在找到自己苏醒的地方之前,有看到一群草原装束的人在下游深水区里打捞尸体掩埋,岸边也坐着约有十几个轮流休憇的粗汉子,偏唯独没有见到趴伏在草丛里的一群狼犬。
因隔着有四五百米远,赵萱萱想:咱井水不犯河水,你埋你的尸体,我找我的蜈蚣。
若有幸吞噬了蜈蚣王,不但可以百毒不侵,还可以飞纵六十里;赵萱萱太渴望自己拥有这个超然功力了。
为什么自己戴着耳塞收听《游行在古代》里面的那个古叔叔三兄弟奇遇不辍?自己到现在却还是一穷二白?
赵萱萱摇摇小脑袋,不知这是为何?要是‘虫子哥’在身旁就好了,有问题问问他,他最痴心了,为了救我赵萱萱逃出火海他连自己的命都丢掉;他若不是突然离去,那年二十一岁的自己,肯定把最宝贵的第一次回报给他。
可惜,错过了这一个痴情郎,自己到六十八岁都没尝过那啥是什么滋味。至于为什么笑口常开,还不是因为网购保密发货造成的。
此时给狼犬围住,接下来的命运不知如何?现在赵萱萱小心儿恨恨的:那天的大火干嘛不把整个草原烧光,长得那么茂盛妨碍自己观察。
马背上一个粗汉子扬鞭指着穿草原服装的赵萱萱问:“你是谁家的孩子?在这里干什么?”
马背汉子说的是拓跋族土语,赵萱萱根本就像鸭听雷声无反应。
赵萱萱“哑…哑…”两声,趁机用脏兮兮的手背擦黑自己的牙齿,听经验丰富的李静姐说,牙齿白也是诱人冲动的罪过之一。
马背上的众汉子发着厚重的浊音不知所云,赵萱萱很无奈的指指二百米开外的大牯牛,意思说我是放牛娃,麻烦你们把这些狗狗撤掉,我要回家了。
试着抬腿往牛的方向走。
“慢!”
“谁让你走的?附近已经没有牧场了,你可是中土派来的细作?”
一个彪形大汉纵马拦住赵萱萱去路,用他雄性十足的嗓音吼道。
此时的赵萱萱心里直叫屈,我又听不懂你们的外星语,叽里咕噜有什么用?
看不到我穿的衣服跟你们是同一个帮派的吗?自己人何必为难自己人呢?
快快回去工作吧,耽误你们太多干活时间我都有点不好意思了。
“哑哑哑!……”
他们说的语言赵萱萱真的听不懂,不是不想跟他们交流,心里也非常想用自己的半寸丁香舌说服他们,让这帮粗汉子如同哈巴狗一样拜在自己的石榴‘裤’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