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真的,你别神经兮兮的了好不好?再这样咱就各走各的路吧!”赵萱萱转过身来对十八条猎犬说:“你们现在回去把村子里的人都给我咬死,敢不敢去?”
十八条狗整齐划一的后退一步,摇摇狗头。
“午后我就要去把村子里的人全部杀了,你们帮谁?”
十八条狗人立而起,两前腿作抱拳状,频频向赵萱萱作躬。
“你们不希望我杀村里人是吧?”
群狗再次拱爪子,这次口中发出“嗯嗯嗯……”声。
恰李静上得岸来,虎吼吼道:“不杀也要杀,你们几条狗的面子很大吗?作几个躬就能抵他们的命?天下有这么便宜的买卖?”
这一声叱咤,连赵萱萱的耳朵都给她震得嗡嗡作响。十八条狗膝行而前,对着李静磕头在地,乖巧的像小媳妇儿,目中流泪,“咽咽鸣鸣”似哀求似无奈。
看到这种情况,赵萱萱也吼了一嗓子,不过这声音听起来让人骨头都快要酥了:“你们不是狗胆包天吗?你们的狗胆哪里去了?起来,一半上山去捉鸡,一半下河去捕鱼,杀不杀我先考虑一下,快快去吧!”
群狗闻言,‘鸣咽’着看了一眼李静,很快众狗商妥,九条狗嘭嘭跳入河里,另九条飞跑着往村子里的方向奔去。
“李静姐,还是那句话,冤有头债有主,咱只杀那些不问青红皂白打我俩的人就是。”赵萱萱想了很多方法,都是仁慈居上,浑不似前世杀人那么干脆利落;前世是为了练胆,准备回香港重新夺回家业而孕育。此时不同,自己已经无牵无挂,况且面对的是一群农民,不想多造杀业;自己与李静姐穿着草原服饰,村民下手如此凶残,可想而知草原人对这边中土人造成多么大的伤害,以至成形了一个不共戴天之深仇。
“全村子的人都必须死,我没你那么大的肚量;你吃吧,我不吃了。”李静收起晒干的内衣,比对了半天不会穿。
“不吃也要等我,不可你一个人单独去行动。”赵萱萱看出她要一个人单干,劝阻着并教她如何穿戴内衣。
此时太阳当空照下,河里的九条狗已经衔鱼上岸,捕鸡的另九条还没回来。
穿戴好内衣,李静披上睡裙。
“啊……李静姐,你怎么了?”
披上睡裙的李静只有一颗头浮在空中,吓得赵萱萱失声尖叫。
“没啥呀?你在这里等我,且看我怎样把全村人屠了。”赵萱萱尖声惊叫,李静却并没觉得有何异样,自己还是自己,不痛不痒。
“李静姐,低头看看你的身体,你的身体没了,只有……只有一颗头。”此时的赵萱萱突然想起了什么,对低头自查的李静说:“李静姐,你脱下睡裙试一下。”
李静也看清自己的身体没了,心慌意乱中甩动手脚,仍然一体,并无丢失。依言脱下睡裙,睡裙在手中又显示出如同平常布料,肉眼可见。但是,现在的李静,有肩膀,有肚,有双腿,另两个部位隐匿不见,像分割开三节的怪物。
赵萱萱看了毛骨悚然以为撞鬼,心里又暗暗欢喜,知道这件睡裙的神奇之处,终于在今天凸显它的功能了。
“谢谢小……”李静拿着两件内衣去河水里浆洗,突然又不相信这个人是小萱,问道:“你真的是我小萱妹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