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中房车停在缅甸上空时,赵萱萱做了几件事:一,更换常服,服为太极服,让人辨不出是当今哪个王朝的人;二,蒙面,不愿让人用臆想来玷污;三,背上篓筐,金条银条各半筐;四,调好手机翻译音频,别在肩头上;五,手提一桶刚采挖的汽油和两顶特意缝制的大布兜,疾射飘下……
如魅如幻的身影在罂粟大寨巡了一圈,找到柴木房,‘嗖嗖嗖’……木柴像附上了灵魂,从柴房里飘出,在寨前广场围成一个百米圆圈,泼上汽油,熊熊烈火瞬间燃起。
至此时,莫名燃烧的火圈才把刚吃完晚饭,四处找乐子的‘毒人’们的注意力,吸引到这边。勿忙丢下手中‘馒头’,跳出‘船舷’,裹衣绑裤吆喝着,从四面八方涌来。
赵萱萱对围在火圈外的几百人扬声道:“我是来买罂粟的客户,对你们并无恶意,请这里的头儿出来说话。”
“敏戈喇把(你好!)”赵萱萱话落,一个五十有几的留背头就走了出来,脸生横肉,脑后扎着马尾,显得特是异类。
赵萱萱并不废话,干脆利落抛给他一块银条:“可以买多少雪茄烟?”
那人把银条在手中抛一抛,拿给身边的人切开检验,回答道:“这一根银条可买一百斤雪茄。”
赵萱萱再抛给那人一块金条:“金的,可以买多少斤?”
那男人在火圈外接住,在手中掂了掂,约摸十斤重,寻思着这值得二千斤罂粟粉了……脱口而出:“金的,换你五百斤雪茄烟。”
赵萱萱放下背篓,取出十九根银条和三根金条抛到那背头男脚边:“给我来四千斤。货我包了,每一个月会过来收购一次。”
身后火圈外,有聪明的‘毒人’提水泼灭火圈,也不知他们什么用意。赵萱萱从纯黄金熔造的油桶里滴出残留的几滴油,弹射到他们的头发上,再撩了火苗飞去。刹时,几十颗篷发打结的头顶上,火焰窜高,咝咝嗞嗞,飘散的烟雾,焦臭呛鼻。
在他们蹦跳开的空地上,赵萱萱摊开两顶帐篷布兜,声音略高:“把货都给我装到里面,明天早上来取。”
“慢!”那背头男听出这是个小女孩声音的人欲走,忙叫停:“贵客,一个月一千斤能生产出来,四千斤就不能了。”
“差不多,够了。记住,别掺假,否则我会毁了你这个寨子。”赵萱萱背负上余下的金银,提起油桶,向三里处密林走去。
“姐苏必有越乐排衣倒八(请喝茶)。”背后男摇摇头,感觉这一场语言交流好困难。
看见这个小身影越走越远,并没有回头理他。当下在原地一蹦而起,库存积压的货一下子就被全部扫空,同时上次的损失从这个冤小头身上补回了十分之一,再多交易几次就全补回来了。
突然,背头男对寨民大吼:“把那些参与泼水破坏我生意的人打入死牢,不准给他们治伤。”
走进小树林,赵萱萱发现这里搭建有茅寮,后面跟着回家的‘毒人’,眼睁睁惊疑的看着这个小美人,心里思量:她是在找地方解手吗?
又有寨中‘毒人’想:这么大的客户,早就是‘刘钊铧’毒头的座上宾了,大寨里有豪华卧室,何必到这小树林里来遭蚊叮?
穿过树林,到了十几里外的另一片密林,赵萱萱没管这些人的想法,一进密林,就幻回五千米高空中的房车。放下背篓油桶,褪下常服,换上五彩衣,再套上隐身服。
重降落罂毒山林,见那个背头男与十几个大小头目坐在寨棚里,喝着茶叽里咕噜商议。赵萱萱浮在树梢上,看着川流不息的‘毒卒’从工坊里或挑或抬,往布兜里装货……
空中房车停在缅甸上空时,赵萱萱做了几件事:一,更换常服,服为太极服,让人辨不出是当今哪个王朝的人;二,蒙面,不愿让人用臆想来玷污;三,背上篓筐,金条银条各半筐;四,调好手机翻译音频,别在肩头上;五,手提一桶刚采挖的汽油和两顶特意缝制的大布兜,疾射飘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