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母说了一堆话,也扒光了一碗饭。心瑈皖慈方竹慧榕现在才看清这个人不是李静,尴尬的吐吐舌头,虽然语气上不似李静般霸辣,但说的话却更加疯疯癫癫。说什么拿锄头在你身上锄来锄去,要不是看你肤白貌美的坐在眼前,还真信了你的鬼话。
这时但听桌上空碗咣当一声响,原来是李妹妹吃饱了,把空碗丢在桌子上:“表姐,我好像在哪里见过你,但一时又想不起来。”
“叫奶奶,现在想起来没?”地母两手交叉把李妹妹的两只小手吸起,一吸即放:“以后别乱蹦乱跳,会摔死你。”
“呃!想起来了,在阴曹地府见过你,把我放在你肩上,夜夜飞来飞去。”
玉亭问道:“表姐,萱妹跟静妹还在西天吗?”
“不在了,她们去了东天,看她曾经的凤凰姐妹们去了。有人来了,我要走了。”说走就走,位子上已经没了那个表姐,仿佛亿万年来,那个位子就从来没有人坐过。
刘娟梅玉亭侧耳细听,哪有什么人来?除了海涛翻滚声,还有风吹树叶沙沙声,就剩下众人的呼吸声了。
坐在桌子上一直不安分的李妹妹突然大叫:“哎呀呀,好冷呀!哎呀呀,好热呀!”突然两手耸肩前后摆动,咯咯笑曰:“嗯!真舒服,真他爷爷的贼舒服。”
冯小青和其她人都怪异地看向她,患病了?发烧了?昨夜没盖好被子冻着了?
李妹妹轻飘飘离座飞向空中,声音在很远很远的地方响起:“小青娘,草原那边有人抢陶罐瓷器,我去打发了他们就回来。”
陶罐瓷器?陶罐瓷器不是大明朝那边的草原吗?这一忽儿,李妹妹也能穿行到大明朝去了?冯小青心中大骇,她的造化要比自己还宏大?突然间,心中黯然神伤,自己千般取巧,还不如人家一瞬得仙。
四女默默收拾桌子,心中患得患失,低头悄悄滴泪。心中想着:桌子要不要搬上去?今晚还在不在这里吃?点上篝火,再来几个俊俏儒生偷瞧自己,那就真的浪漫了。
玉亭没那么多心思,问刘娟梅:“姐,我们要不要去东天看凤凰?”
“嘘……”刘娟梅嘴唇成圆,红嘟嘟令人好想抱住咬上一口:“听,亭妹,又有物从海底游上来了。”
太阳南照,北面沙滩凉意深深,已是申时。
海浪翻腾中,一阵热焰扑面而来。
心瑈四女拿着空碗空饭盆上山干活去了,冯小青则伏桌垂泪,心中空落落无处安放。
浮出海面的是一扇高耸入云的红浆液,从东到西横在海水上面,东不见头,西不见尾,周围的气温骤然升高,恰似泼洒出来的太阳金汁,红红火焰,悬挂在天际,像极一块无边无际着了火的红布。
“主人……主人……”红浆液中透出百万道声音齐吼,嗡嗡巨响,撼天动地。
千军万马奔腾的气势不足以形容,惊涛骇浪冲击的嚣张无法去描绘。
冯小青忘记了烦恼,目瞪口呆看着这绝世奇景。
地母说了一堆话,也扒光了一碗饭。心瑈皖慈方竹慧榕现在才看清这个人不是李静,尴尬的吐吐舌头,虽然语气上不似李静般霸辣,但说的话却更加疯疯癫癫。说什么拿锄头在你身上锄来锄去,要不是看你肤白貌美的坐在眼前,还真信了你的鬼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