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七人的劲风所至,使得屋内疾风四起,什么衣物、纸屑、丝线等轻飘之物都在空中乱舞,连盆儿、碗儿、桌儿、凳儿都翻滚得叮当乱响。
那稳婆惊叫道:“祸事啦,闹鬼啦!”急从正门跑出了农屋,奔向远处。
那老者当即叫道:“这位少侠,你听老夫一言!在尊夫人大椎和膻中之处渡入真气,尊夫人便可醒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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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在合谷、三阴交、至阴、足三里、支沟、太冲几穴施针,并在中脘、梁门二穴渡气,或可顺利产子,少侠,人命关天,何不一试?
“那银针便在我腰带之中,少侠拿去便是!”
金思农急道:“若晚辈撤去双掌,前辈你便会落败,这又如何使得?”
那老者叹道:“非也非也,若今日没遇到少侠你,老夫也会落败。
“如今我惊扰到府上,实是惭愧得紧。你莫要再让老夫愧疚,赶紧救你夫人和孩子去吧!”
金思农迟疑道:“前辈,万万不可……”
那老者抢白道:“少侠,尊夫人命在旦夕,这可是两条人命,耽误不得,要快!”
金思农再是一顿,最终道:“那便请前辈先行受累,晚辈去去就来!”
他撤去双掌,对老者深深作了一揖,从他腰带中摸出一包银针,行到床幔之后,为产妇施起针来。
那老者哈哈一笑,豪迈道:“妙哉妙哉,老夫对敌之时,还要管一管产妇产子,实乃人生一大趣事也!”
那老者待金思农撤掌后,果然内力略有不敌,缓缓又退了两步。
他此时面色变得通红,豆大的汗珠涔涔而下,显是极力催逼内力所致。
他双腿仍是缓缓撤步,待半盏茶时辰过后,老者也已退至屋内数步。
金思农此时已给何婉静大椎和膻中处渡过真气,果然令她即刻醒转。
他又给何婉静诸穴行过针,正在中脘和梁门二穴处渡入真气,以期能助她顺利产子。
而那老者此时也退至床沿边,已再无可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