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勇此时失血过多,眼神飘忽不定,却还桀然一笑,说道:“叛了你们?
“我可不愿别人说我是三姓家奴,我既叛出了霁云盟,就从未想着回去……我……我只是叛你金琨一人!”
金琨啐道:“便连撒谎也不会,那邢德业不就奔回了霁云盟中,你还敢狡辩!”
冯勇又笑过一阵,说道:“人各有志,他爱回去便回去,可我冯勇却只叛你一人而已!”
金琨问:“那是为何?”
冯勇讪笑道:“好一个为何。你口口声声说霁云盟的冤了你,但你济民堂里冤死的八十多号病人,你又如何解释?”
金琨一怔,此事之前已被丁诺孙迪等人拿出来责问过,看来这些人口径一致,原来早就暗通了款曲。
金琨沉吟道:“这些病人死得甚是蹊跷,我们至今也闹不明白他们为何会死。”
冯勇冷哼一声,说道:“我可不像霁云盟那般的冤你……他们的确是冤你不假,而你金琨是个狗贼也是不假!
“他们冤你无凭无据,我说的这八十多人,你却哑口无言了吧?”
金琨对此的确无法自圆其说,只得凛然道:“我金琨实无愧于天地,所作所为绝对对得起霁云盟和明夷帮,
“你实在要从鸡蛋里挑骨头,我也是没有法子。”
冯勇颇为不屑,又道:“说得倒是冠冕堂皇,但在大伙儿搭救武丞相一事上,你害死了两位堂主,这你又如何狡辩?”
金琨怒道:“杜堂主与佟堂主都是一腔侠义胸怀,他们为救武丞相不畏艰险、英勇就义,
“同时死去的兄弟可还有七百余人,又怎会是我金琨所害?”
冯勇也大声斥道:“你们都被弈堂主安排妥当,本该各司其职,若不是你请佟堂主相帮……
“这两个堂主又怎会脱离自己的阵地,独自跑去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