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有权利知道合作的内容，这是我们合作的基础。”李雨泽的意思很明确，龚长宁他们必须先坦白。

“我们这次来，不是仅仅为了某事，更重要的是建立一种长久公平的合作关系。”杨明宇不禁冷笑，龚长宁已经把话说的如此明显了。

“怎样的公平？”李雨泽直切主题。龚长宁似乎早有准备，不慌不忙地说：“情况自然分为成功和失败两种。如果失败，你们也不可能承担后果，自然由我们包揽。你们大可放心。”

“那成功的收益呢？”李雨泽追问道。

“自然也由我们分配。”龚长宁意识到李雨泽的脸色不对。“那我们可以免谈了，”李雨面色严肃，“我们完全可以不与你们合作，当然基于这次你们帮助我们，我们也应该给予回报——当然，这与这次合作没有关系。如果没有回报，我与你们合作什么？”

龚长宁自然想到李雨泽会反驳，但没有想到竟如此坚定。当然这次合作显然非常重要，他一口就答应下了。

“可以，五五分。当然接下来你们可要讲实话了。”自然这是指龙珠的事了。

“据我所知，龙珠是龙族皇者陨落后产生的能量结晶，以物质的形式呈现，具有比较高的修炼价值。但如果能将其物质再度转化为能量，就可以直接提升修为至神境。”

“这是众所周知的传说，没有什么讨论价值。”杨明宇从小就听说过这个故事，但这在记忆中并没有留下多么深刻的印象。如果不是因为前段时间的事情杨明宇恐怕已经忘记这个故事了。

“重点不在这个故事上，而在几个人身上。”龚长宁摇摇头，“联邦第一学院曾经培养了六个当代强者，其中有三个人是重点：唐浩然、贾正缘、刘光阳。

“第一位你们不会不熟悉。他可是当代史莱克七怪之首，也是当今的唐门门主和昊天宗宗主。但他其实是个孤儿，和以上两个宗门只是收养关系，为什么能够成为宗主呢？

“你们很讨厌第二位，他是我老师的哥哥。他是曾经七怪备选中的佼佼者，据说当年他可以在七怪备选综合排名中排在第二名。只可惜七怪只有一个控制系，他被唐浩然挤下去了。史莱克事件后原校长宣布辞职，于是他任史莱克学院校长至今。这么看来没有问题。但当年原校长为什么会辞职？史莱克事件后由神王组成的史莱克天团为什么会销声匿迹？当年七怪竞选为什么不能有两个控制系？而这个原校长你们也认识，他现在就是史莱克附院校长。这么看来他并没有隐退，只是不想待在史莱克了。”

“你是说唐校长？”杨明宇不禁想起他第一次见到唐校长的面孔：

褶皱密布、苍白的面庞，灰白的长发似乎已遮盖住他的眼睛。最可怕的是他左脸的那道刀痕，红紫色的伤痕经过左眼眼眶，左侧的脸颊也难以幸免。

“他的伤……”

“或许吧，人们所议论纷纷的就是这点。当然，他下台之后谁得到的好处最多呢？”

“你意思是说，贾正缘发动了史莱克事件？”李雨泽警惕地说，顺带给其他人使眼色。在李雨泽看来，龚长宁不过一个学生，怎么可能知道这么多事？其他几个人也看在眼里，但是有着不同意见。

杨明宇知道李雨泽对此深表怀疑，但这里毕竟有除谎阵，龚长宁只能说真话——至于他怎么知道的只能算作另一个问题了。

“只能说与他有关。”龚长宁早就注意到这一切，但还是静观其变。

“当然这纯属猜测，你们难道没有一些确凿的证据吗？”相比于他们如何知道，杨明宇更注重内容。既然他们都有秘密，龚长宁怎么可能没有呢？

“谁先说？”龚长宁放心地引出话题，因为他看到了李雨泽毫不犹豫地示意其他人坐下，这说明他的妙计起了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