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端起一碗晾温的药,面无表情地走进卧室。他先尝试着喂两口,可是此刻的白芷烧的比刚回来时还严重了些。
萧远心口一提,知晓不能再拖了,等人烧到抽搐,就是命大没死,也会傻掉。
傻了家里估计就没人要了,到时候赖上他那才叫冤,他可不想身边多个傻瓜累赘。
萧远忍不住又叹了一口气,就在这短短两个时辰的时间里,他就已经被折腾的完全没了脾气,耐心几乎被磨光,认命地继续处理这个麻烦。
药喂不进去怎么办?用力捏开嘴巴,灌进去。这是萧远的处理方式,昏迷不醒的白芷还不知道,若不是命大,自己估计就要被呛死了。
一番折腾下来,萧远出了一身汗,一身冷汗,脸色越发沉的厉害。
看着床榻上的麻烦精,他决定还是远离比较好,往后路上遇到晕倒的人也不可再理会了,反正是死是活与他没关系。
萧远面上依旧那副淡漠神色,内心却是峰回百转。他一边后悔,一边端着碗往外面走。
随后到隔壁存放东西的房间翻了块厚实的木板,用三条长凳支撑,搭了一张交易的床,随便擦擦干净身子,就在隔壁储物房将就睡了一个晚上。
次日卯时初,万籁俱静,萧远就开始摸黑起身,一个晚上没睡好,眼中还出现了不少红血丝。
他没当一回事,洗簌过后,便径直到卧室查看白芷的情况。
粗粝的大手放到白芷肌肤细腻的额头上,温度降下来了,脸也没有昨夜那么红,萧远松了一口气。
随后将药放进锅里,小火慢慢熬着,又抓了几把大米,用清水淘干净,放进另一个锅煮。
他估算着时间,踏着清晨的露珠去查看陷阱,得了一只兔子,又到昨夜藏野猪的地方,将整只猪扛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