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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都知道白二柱与萧远的关系不错,担心在路上说被白二柱听到会生气地把她们赶下车。

陈婆子就是前车之鉴,自从上次被赶下车后,白二柱说什么也不愿意再载陈婆子了,他觉得陈婆子那张嘴很讨厌,听她说话也觉得晦气。

加上陈婆子时常在外面编排白芷和二柱娘,给他们一家人造成了极大的困扰,着实烦人得很。

白二柱这才彻底厌上陈婆子,明说了往后老死不相往来。

村里人都知晓这事,私下还有不少人议论,只是都不敢明着来。

就好比现在,明明都很想议论萧远,但一想到被白二柱厌弃,不能再坐牛车到镇上,她们还是忍住没有说出口。

村里也就白二柱家和村长家有牛,村长儿子抠门,平时耕田不愿意借就算了,套牛车上镇上,也要收三文钱一个人。

乡亲们又不傻,人家白二柱家的才收一文钱,所以久而久之,大家也习惯了坐白二柱的车。

牛车在一片安静中慢慢驶入村子,车一停,乡亲们就三三两两结伴而行,白芷站在门口,能看到她们凑在一块交头接耳的背影,不由觉得好笑。

她现在已经不在意旁人编排的闲话了,反正被说几句也不会少一块肉,她每天吃好喝好,还有活计可做,自己靠双手,勤快些也能养活自己。

又有白二柱一家陪伴,将来身边或许还会有旁人,日子不知多幸福呢!

白芷抬头望了眼四季常绿的老榕树,释然地笑了。

回到家中,白芷就把药包拿给草儿,让她煎一副给二柱娘喝。

其实风寒也算不上什么大病,正常情况下,熬一熬就能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