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远没多想,冷眼扫过围观人群,便径直跟着白二柱进了院子,白芷、草儿也跟着进去了。
只余下二柱娘,颇为自豪地对左邻右舍道:“远哥儿是来跟我家阿芷提亲的,瞧那聘礼,在整个清水镇都是大手笔。”
说到这,她又抬眸觑了白三叔一眼,阴阳怪气道:“哼,不像某些人,张开那张嘴就说为了别人好,我呸,空口白舌就想骗我家阿芷去给人做妾。”
“还东家少爷,是圆的是扁的都不清楚,就在这哔哔赖赖,哪来的脸,还说什么一家人,听听你说的话,在瞧瞧你办的事,你不觉得臊得慌?”
“呸,赶紧走,别来我家恶心人。”
骂完了,二柱娘心情大好,前些年大家伙相处和谐,她已经很久没得骂人过嘴瘾了,今天骂这一场,怪过瘾的。
她年轻时就有泼辣的名声,所以这一场过后,不仅白三叔闭了嘴,连左邻右舍的乡亲也不敢再吭声。
不过二柱娘也不是那等不讲道理的泼妇,故而转身面对其他人时,她又重新挂上了和善的笑脸,客气地对大家伙说道:“还有五日,我家二柱成亲,到时候大家都来啊!”
“好说好说。”大家伙赶忙回应,气氛也就缓和回来了。
二柱娘又热情地与人唠了一会儿,才回家,直接将院门关上了。
白三叔心有不甘,可又做不了什么,只能恶狠狠地盯着那扇紧闭的门,带着家人离去了。
院内早饭已经摆上了桌,白芷他们都不知道萧远会今天过来,所以也没能提前备下好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