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自家小院,白芷便直接回了寝屋,换了套干爽的衣物,又从萧远的衣柜中拿出一套衣裳放到床榻上,转身出门唤道:“萧大哥,那些放着我来做,你赶紧进来换身衣裳,穿着湿衣裳容易染风寒。”
见萧远点头应下了,她才系上围裙,往厨房去,把火点上,热了饭,又提着砧板到外面,准备砍鸡肉。
鸡是萧远自己猎的野鸡,比较有韧道,白芷砍了两刀就砍不动了。
“我来砍,你去洗一下锅,火生好,我这边也可以了。”
萧远死死盯着白芷白嫩纤细的手,那只手之前都是拿绣花针的,此刻却握着刀,无论他怎么看,都觉得很不顺眼。
“那行。”白芷也不逞强,当即松开了刀,笑盈盈地望向萧远,嘴甜道:“萧大哥你真好!”
“嗯。”
看着萧远越发柔和的脸,白芷心下好笑。她没有立即去厨房,而是等着萧远卷袖子蹲下后,吧唧亲一口,才乐呵呵地离开。
留下萧远红着耳朵蹲在原地,举刀一下又一下剁着鸡肉块。
直到夜深人静时,白芷才在呜呜咽咽中明白,自己今日到底做了什么“蠢事”。
翌日,阳光冲破层层乌云,终于将它满是暖意的光撒下大地,迎来了大晴天。
白芷在迷迷糊糊之中醒来,只觉得浑身酸痛,有些不像起来。
屋外砰砰砰的砍柴声,一会儿又是倒水的哗哗声,光听着那些动静,白芷都能猜到萧远在忙活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