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妻俩就这么聊了半晌,太阳逐渐西落,天边只剩下落日的余晖,映红了半边天。
酉时正刻,他们小厨房的烟囱,也开始冒起了烟,你淘米,我烧火,柴米油盐,平平淡淡。
自从计划定下之后,萧远三天两头就往镇上跑,一来是开铺子做生意,二来也想收拾一下铺子后面的宅院,提前把需要的东西置办好,等白芷的胎坐稳,搬过来便可以直接住下了。
其实,镇上不是只有一家米粮店,只是原先的老板人比较实诚,拿的都是好货,价格也公道,所以许多人都喜欢来这买东西。
知道铺子易了主,一开始还有不少人到门口转悠,或是直接来问的,也有过来买一点东西,侧面打探的。
总之,不管是谁来,萧远都客客气气的招待,偶尔心情好,他还会多给一点,一段时间下来,大家也就慢慢适应萧远这个新掌柜。
有自来熟的客人,发现萧远与传言中的不同,还敢大着胆子打趣他,与他开玩笑。
每一回,萧远都是听听就过了,并未放在心上,也懒得同他们计较。
铺子三天开一回,不用萧远天天往镇上跑,也不至于让老顾客断了粮。
七月二十三,是萧远提前请邻村半仙算好的搬家日子。
在那日之前,萧远已经分批次提前将东西运到了镇上,只余下一些不太重要的东西,等到二十三号那日再运走。
萧远夫妻坐马车,拉着一点行礼和王大婶一家,白二柱的牛车上则坐着自家人以及刘水他们一大家子,两家人高高兴兴到镇上吃萧远他们的入屋酒。
酒席并未大般,也来不及置办,萧远夫妻便请他们到了佟掌柜的小食铺,点了十几二十个硬菜,大家伙热热闹闹吃了一顿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