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朱家小姐一看到他的伤,当即就怒了,若不是出府的途中遇到刚回到家的朱员外,恐怕她就要带着人打到萧远家门口去了。
朱员外是清水镇的首富,见过形形色色的人,他看不上林柏安这个女婿,奈何自家闺女哭着喊着非君不嫁,这才把林伯安招了进来。
前段时间他发了狠要逼林柏安读书,翁婿斗智斗勇三个月,他也认清了现实,明白了林柏安就是个绣花枕头,侥幸考了个秀才,真论本事的话,中举简直就是天方夜谭。
“都给我回去。”朱员外沉下脸来,看向林柏安的目光冒着寒意,让林柏安不由心下一颤。
若说萧远是一把锋利的剑,那朱员外就是一枚猝了毒的针,暗里黑。
林柏安虽然拿捏住了朱家小姐,但只要朱员外活着一天,他在这个家就要夹着尾巴做人。
“爹,那白家村的萧猎户简直欺人太甚,您看他把柏安哥哥打的,身上有都没一块好肉了。”
朱员外就只有一个女儿,从小就一直宠着,事事顺着她,以至于把她养成了一个骄纵任性又蠢而不自知的人。
只是都这么大了,即便朱员外想要改变也是没法的,自己宠出来的女儿,就只能继续护着,可不管怎么样,他都不希望有人利用这一点,拿他女儿当枪使。
他冷冷地看向林柏安,轻嗤一声,似笑非笑地看着林柏安,问道:“老夫就想问一句,那萧猎户到底为何打你?”
林柏安不敢抬头与朱员外对视,眼珠子滴溜溜直转,支支吾吾的,就想着该如何将话混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