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槐还自告奋勇帮忙带孩子,由着月月揪他的大胡子,痛得嗷嗷叫,月月则咯咯笑。
白芷从寝屋往外看去,见到这一幕也就只能无奈地摇摇头,让他们叔侄自个玩去吧!反正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吃了早饭,徐琨就根据商量好的安排,带上自己的行李快马加鞭出发了,孙槐则陪同萧远出去买马车。午时前,二人才赶着车回来。
因巷子太窄不能掉头,他们就干脆将车停在巷子口,步行回家,吃过午饭,锁好院门,带着行李出发了。
这一来一回,还不知何时才能回来,萧远便拜托邻居家婶子帮忙照看宅院与铺子,还给了婶子五十两银子作为答谢。
婶子原本不愿意收,只是萧远执意要给,她便也收了下来。
就这样,一行人慢悠悠地出发了。
一路北上,路途远就算了,天气还越来越冷,雪也越来越厚。
历时将近两个月,即将到达京城时,白芷终究是顶不住病倒了。
没办法,萧远只好暂停行程,在一个镇上歇脚。
白芷烧了整整三日,一直迷迷糊糊的,吃了药,也是反反复复的烧,终于在第四日凌晨完全退了烧。
“怎么样,还有哪里不舒服?”萧远抱着白芷,只觉得小姑娘又轻了很多,看到她如此受罪,一度后悔将她带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