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叹了一口气。“我答应帮你弄枪,现在你可以满足我的好奇心了吧?”
鲍擎天满意的勾唇一笑,但笑意丝毫没有传到他眼中。
“你觉得世界各国元首最害怕的一件事是什么?”
他突然问。
“当然是被暗杀。”任威砉直接反应道,接着慢慢地睁大了双眼,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你不是在告诉我,想杀你的人是个杀手吧?”
“是,也不是。”
“姓鲍的——”任威砉咬牙切齿的进出声。
“想杀我的人的确是个杀手,但是我想告诉你的却不是这一点。”
“那你他妈的就不能一次说完呀,干么拐弯抹角的?”任威砉冒火道。
“你刚刚不是问我到底是什么人吗?”鲍擎天依然以状似优闲的态度说,“其实在许多年前,我也是一名杀手,一名代号叫‘残’的杀手。”
任威砉瞠目结舌的瞪着他,一时之间哑口无言。
杀手?残!
那个几年前就已经名响黑白两道,盛传没有他杀不了的人的神秘杀手?
天啊!他刚刚说了什么?
※※※※※
马敚逵很生气,真的很生气。
那个混蛋鲍擎天食言而肥!明明说他马上就来,结果他从白天等到黑夜,眼见老婆就要将鞠璇的行李箱搬进客房里,他却只能在心里破口大骂。
“来,你今晚先在这里睡吧,不管包青天是怎么想的,让他急一下也好。”衣筑暄拉着鞠璇的行李箱准备带她到客房。
急?那个混蛋知道他的宝贝女人好端端的待在他们这里,他有什么好急的?马敚逵撇着唇直犯嘀咕。
不行,他不能让鞠璇住下来。不是他小气,而是以他对老婆的了解,客房里若住了客人,她晚上绝不会让他碰她,而他们才新婚多久而已,更何况,如果鞠璇决定要“打扰”他们久一点的话,那他不是会憋死?
不行、不行,他一定得想个办法才行,也许……
“小筑,等一下。”他按住衣筑暄拉行李箱的手叫道。
“怎么了?”衣筑暄莫名其妙的抬头看他。
“你来一下。”他将她拉到一边去。
“你干么神秘兮兮的?”她皱起眉。
“你确定包青天会紧张她?”
听了鞠璇一下午都是包青天、包青天的叫,马敚逵夫妻俩也学到了这个顺口的叫法,而不再拗口的以鲍擎天来叫他。
“为什么这样说?”衣筑喧怀疑地问。
“记得下午我接了一通电话吗?”
她若有所思的看着他。
“没错,那通电话是包青天打的。”他点头道。
“他说什么?是不是很担心鞠,特地打电话到这里来找她?”衣筑暄迫不及待捉住他的手问。
“如果他担心的话,你觉得他会明知道鞠璇在这里,却到现在都迟迟没来接她吗?”马敚逵不满的撇撇唇。兄弟,是你先对我无情的,可别怪我对你无义。他在心中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