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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眼神有些飘渺,似乎在回忆着什么。

“这是不是文臣的通病?劝不过就想死。总觉得血溅朝堂是什么高尚的事。”

“文人傲骨,一介妇人怎会懂得?”

贵妃听后也不生气,笑容中却多了几分嘲弄。

“撞死、吊死、投井。是威胁吗?是祈求吗?还是一场高级的献媚讨好。”

“你的生死无足轻重,只是满足了帝王的成就感。”

“他以为自己突破了层层险阻,终于达成所愿呢。”

她是真的醉了,永秀吓得连忙环顾四周,生怕有人听到了娘娘这番大逆不道的言论。

地上的人陷入沉默,不知是晕过去,还是受到了震动。

“想做什么就努力往上爬吧。别把希望寄托在死后别人的怜悯上。”

她的眼神有些冰冷,语气中意有所指。

“他们嘴上说可惜是为了自己良善美名,谁记得你呢?”

除夕夜,仆地。

军营中灯火通明,汉子们围在篝火边痛快饮酒,放声高歌。

朝云行的人同仆地曾经的驻军打成一片,好不热闹。

屋内,齐坞生脱下里衣,他的身前摆放着一枚铜镜。

仆地富饶的农业和身怀绝技的驻军都隐隐指向一个惊天的阴谋。他知道秋娘娘并不清楚仆地的秘密,但是却阴差阳错将他送到了此处。

他心中有一个大胆的猜测,但是只有验过才知道。

「太子殿下让妾查的暗枭,妾已经把令牌打制出来了。」

「那令牌上的兽纹,栩栩如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