琉璃悄悄做个鬼脸,原来最忙的是皇上,可他为何要跑过来,说些没用的闲话?
秋荣在隔间内冲她招招手,琉璃走近几步,秋荣一把将她拽了进去,小声说道:“皇上与娘娘说话,你杵在那儿做什么?”
琉璃哦了一声,冲着秋荣陪个笑脸:“我笨嘛,瞧不出来何时该侍奉,何时该避开,还请姑姑常常提点。”
秋荣伸食指在她额头戳了一下,看着她笑。
“皇上要不要睡会儿?”皇后坐下,关切看着皇上。
“越是忙碌,越睡不着,心里一根弦紧绷着,太阳穴也发胀。”皇上摇头,“刚刚与琉璃说几句闲话,倒是觉得松快了些。”
“说什么了?”皇后笑问。
“东拉西扯,想到那儿说到那儿。”皇上道。
“难得有人能让皇上觉得松快。”皇后笑着寻找琉璃。
“别找了,躲出去了。”皇上笑笑,“琉璃说皇后辛苦,又说皇后厉害,对皇后佩服得紧。”
皇后低了头,轻声说道:“臣妾哪敢在皇上面前说辛苦。”
皇上看着她:“朕问琉璃记住了谁,她说只记住了庆王妃。”
皇后没有说话,也不再笑,抬起头安静看着皇上。
“关于婚姻之事,或父母之命,或门当户对,或情投意合,琉璃说情投意合最重要,皇后觉得呢?”皇上问道。
“臣妾觉得,父母之命最重要。”皇后迎着皇上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