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前者,他们就得在陶、徐联姻上做出主动;选后者,那陶伯璋自然就没了入大宗学的机会。
思及此,陶云蔚皱了皱眉,说道:“阿珪年纪小,成才也尚需时日,崔家拿他来给咱们家安抚,自然是比扶持一个尚未拴住的你稳当。再者,万一你们两个因此生出些什么隔阂来,陶家人自己心不齐了,于他们也是好事。”
陶伯璋气道:“崔家此举未免用心太过狭隘!”
“阿兄,你给我句准话,你心里对和徐家的婚事是怎么想的?来日莫要反反复复,累己累人。”陶云蔚此时反倒异常的冷静。
陶伯璋想也不想地便道:“此事绝无可能,我大不了另寻出路,也绝不因此受人拿捏,更不会让全家不得安宁。”
“有你这句话便好。”陶云蔚颔首,“我知道如何做了。”
翌日一早,陶云蔚便带着陶新荷亲去了温家探望已卧病了几日的温七姑娘。
温家人对此十分意外,态度也相当热情,言辞间亦表达了歉意和对陶新荷的关切。
陶云蔚与温家大娘子说话的时候,陶新荷就去了温七姑娘的闺房探望她。
温七姑娘是真的病了。
“原是该我亲自上门找你赔罪的,”她感动又歉疚地看着陶新荷,忍不住红了眼圈儿,“没想到却是你来看我。”
连声音都还有些沙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