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曦月轻轻摇首:“还未见到,我也没有问。”
“你要不主动问一问?”陶云蔚道,“虽说我不想你去帮他教子招埋怨,但你进了门完全不过问那孩子,怕是殿下心里会有想法。”
陶曦月沉吟了半晌,说道:“我隐隐感觉,殿下好像也在等。”
“等你先开口问么?”陶新荷好奇道。
“他像是……在等着,确认我当真是个心宽的。”陶曦月想了想,念起来时马车上李衍说的那句话,点头,“对,没错,他好像是在等着这个。”
陶云蔚若有所思:“你几次提到他希望你是个心宽的……难道,先王妃不是个心宽的?”
陶曦月微愣:“这个我却不知,也没有想过。”
“姐夫希望二姐心宽,那宁氏和范氏昨日又是那般做派,姐夫唯一的孩子是庶出,现在还藏着没给二姐见到……”陶新荷摸着下巴,恍然忖道,“难不成先王妃是被气死的?”
陶曦月、陶云蔚一脸无语。
陶新荷干笑着摆了摆手:“我乱说的。”
陶云蔚和陶曦月对视了一眼,少顷,愕然又感慨地道:“我好像明白陆简之当初说先王妃‘算’是病故是什么意思了。”
姐妹三个不由默然了半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