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一下子被简攸宁挑到了明面上。
辅导员也不假模假样地办公,见周遭没人,她把笔搁到一边,“看样子你还是个聪明人。既然知道自己得罪了人,那就夹紧尾巴做人,只是实践活动而已,大四多修两门选修课也能把学分补回来。”
简攸宁嗤笑。
这什么狗屁逻辑,她行得正坐得端为什么要夹紧尾巴做人。
做错事的人又不是她。
敲击的动作停止,简攸宁叠起双腿,换了个更自在的姿势,“这么说,是没有商量的余地了?我倒是想知道刘老师收了多少的好处才能做出如此不顾师德的举动。”
好处、不顾师德。
辅导员的脸色有些难看。
所谓柿子专挑软的捏,简攸宁大学三年都低调无比,辅导员也不怕她闹出事情。
虽然简攸宁现在有些不甘心,可她又能做什么呢。
这么一想,辅导员又放下了心。
“你不用拿别的话话激我,该说的话我都已经说过了,这件事情绝没有商量的余地。”
这话说完后,办公室内的气氛一片静谧,甚至连墙上的钟表声都能听的清清楚楚。
简攸宁眉眼上挑,神情还是没有任何的恼怒,平静的很。
“刘老师,就算要打压我,但你能不能别让我死的不明不白,好歹也让我知道,我到底得罪了谁。”
同样的事情上辈子也发生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