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个家里用惯了对方,他只当保姆失手,就原谅了对方。
“可简大师,您不是说是昔日友人所为吗?”周光耀说完话后,瞧着简攸宁亮晶晶的眼神,顿时就反应过来,“保姆有人指使。”
他倒吸了一口冷气。
如果真是这样,那他全家人的性命不都把控在保姆的手里。
对方一点有坏心思——
周光耀不敢想象。
简攸宁没准备指名道姓地把李柔说出来,多厉害的玄学大师都做不到这点,说出来免得吓到周光耀。
她的睫毛颤了颤,“如果你信我,就去好好调查一下你家的保姆,争取做到人赃并获。”
简攸宁双腿交叠,换了一个更舒服的姿势,“而且我听说你们家保姆的儿子得了病,你可以从此下手,调查起来会更快。”
周光耀忙不迭地点头。
简攸宁说什么就是什么。
只是一下子得知了真相后,周光耀归心似箭,他从一旁的公文包中掏出一张支票,放到简攸宁的身边,“简大师,小小意思,不成敬意,待我把事情处理好,一定做东,希望您能赏脸。”
一回生,二回熟。
简攸宁点了点头,默认收下了这张支票。
周光耀又客气地和程大师说了几句话,如来时一般急匆匆地走了。
顿时客厅里的氛围变得安静下来。
简攸宁正想着要如何开口和外公解释,可没想到外公问的与她想的完全风马牛不相及。
“你从何看出他们家保姆的儿子有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