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知道自己怎么就成了麻烦,可见到儿子哀求的眼神,偏生拒绝不了,下意识地看向简大山。
简大山面色悲戚,他比葛芳会看人的眼色。
心里有什么不明白的,这些都是借口,他用力地握了握拳头,又开口问道,“那下次回来又是什么时候?”
简从佑敷衍地说了一个时间,又好说歹说才打发了颇为年迈的父母,当即就向机场赶去。
公司还有一堆的事情需要他处理,迫在眉睫。
简大山与葛芳瞧着车子的背影,心里皆沉甸甸的。
任佳琪所在的城市离首都并不远。
第二天清早,简攸宁拖着行李箱坐上了最早的航班。
下机后,她顺手打了一辆车,紧赶慢赶地在中午前到了任佳琪的小区门口。
任佳琪一直在等候着。
正午阳光有些毒辣,站了不少时间后,她的脸色苍白无比。
但见到简攸宁,任佳琪的眼泪再度决堤,她三步并作两步上前抱住了对方,仿佛找到了主心骨,“攸宁。”
这两天来,她受到了太多人的指责与谩骂。
她不觉得委屈,只觉得自责。
简攸宁见她的眼睛肿的像核桃,就知道她流了多少眼泪。
柔声安抚道,“你放心,虽然我不能算出你小侄子的具体位置,但是大概的方位还是可以算出来,总比大海捞针来的强是不是?”
原本简攸宁没什么底气。
可与袁大师交流过后,她又找回了一些信心,继续安抚道,“你不是故意弄丢孩子的,不要太自责。”
任佳琪的心情依旧沉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