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周洁从未谋面,不知对方一而再再而三地和疯狗般咬她究竟是为了什么。
不过,这一定是最后一次。
顾嘉泽听见周洁二字,有些不解,忍不住开口问道,“这事情和周洁有什么关系?”
简攸宁没有隐瞒,实话实说,“那男人是周洁的表哥,受了周洁的指使才会寻我麻烦。”
顾嘉泽微微停顿,“你是怎么知道的?”
简攸宁歪头看向车窗外,打趣道,“你难道忘了我是简大师吗?任何人和事物在我眼里都无所遁形。”
不想说的太多,她一句话揭过。
“事实上这已经不是她第一次找我麻烦了。”
顾嘉泽沉浸在简攸宁那句无所遁形中。
不知想到了什么,觉得浑身有些热,他落下半扇车窗,透了口气,才觉得缓解。
“既然如此,那就更不能轻而易举的放过对方了。”顾嘉泽有些不赞同,“刚刚就是一个好机会。”
他不喜欢仗势欺人,可不代表不会。
简攸宁听见这话,唇角弯了起来,“谁说我要放过对方了。在夜总会给个教训又不能扒他一层皮,这惩罚也太轻了。我总得让人知道,我不是那么好惹的,你说是吗?”
说完话后,她又补了一句,“西颐小区,就是孙自立全家居住的小区。”
顾嘉泽依稀觉得孙自立三字有些耳熟。
不过瞧着简攸宁眉眼充盈的笑意,他不再思索,只附和道,“当然是,他罪有应得。”
至于简攸宁的手段,他没有怀疑,毕竟不是谁都能神不知鬼不觉地令孙自立痛成那样子。
西颐小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