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军这才意识到在大师面前解释金盆育鲤实乃班门弄斧,他连忙言简意赅地答,“我迁了我家老爷子的祖坟,近半年来,集团不停在走下坡路,眼瞧着都快停盘了。集团里人心慌慌。”
简攸宁终于听明白了。
她不疾不徐道,“古语有云,成龙成虫看坟茔,祖坟出后人的八字命运,而命运又主宰六至七成的人生顺逆。秦先生,你迁祖坟前是否挑好了福地?”
秦军忙不迭点头。
“当初我花大价钱请了数十个风水师一同挑选福地,纵然比不上那金盆育鲤之形,也应当差不离。”
“可谁想到,集团会一日不如一日。”
简攸宁深思。
她瞧着秦军憔悴的模样,又问道,“公司的风水与家里的风水都瞧过了吗?”
秦军险些哭出声来,“简大师,就是都瞧过了,才会觉得走投无路啊。”
当初总公司的选址与朝向都没有任何的问题,现在也不该出问题才是。
家里就更别提,安保严格的小区,鲜少有外人出路,又怎么会出问题。
一股脑把话都说了,秦军一眨不眨地看着简攸宁。
自从魏老爷子的宴会过后,不少人都暗自打听出了简大师的身份,秦军也不例外。
所以他才急急忙忙地凑上前来。
简攸宁不仅是天海市程大师的外孙女,而且廖大师想收她做徒弟,最重要的是,每回她出手就没有失误过。
“简大师。”
简攸宁倒是没有拒绝对方,抿唇道,“秦先生,明晚你来电视台接我,我去你家中和公司看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