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气太盛没关系,等我过两日再给你们调节。”
窦承锡把简攸宁送回家中。
车上,他轻咳一声,有些不好意思道,“简大师,我琢磨了一路,都没能想通透内部出事究竟所为何?您若是方便,再替我测个字可否?”
他尝到了测字的甜头。
毕竟一个窦字就能令简大师剖析如此之多,再测一字也无妨。
他腆着脸,“我也是实在没办法了。”
简攸宁蹙眉,认真道,“窦先生,我认为我说的已经非常透彻,难道你都不愿意自己调查一下真相吗?而且我又不能具体说出究竟是哪一个,否则那我不就成了神仙。”
窦承锡被说得羞愧,他连连道歉,“是我一叶障目,简大师已经给予我诸多的便利,着实不能太贪心。”
这么一想也是。
倘若真的如简大师所说,祸起萧墙,而他却一无所知,最后肯定只有一死的份。
既然已经得了改命的机会,就不能贪心太多。
简攸宁懂窦承锡的心理,每个人都是这样,知道了一些,就想知道更多,她倒没有怪罪对方,只道,“只要好好观察,一定能找到。”
窦承锡笑着应了,突然他想起什么般,“刚刚我已经问了人,给你准备的饭菜马上送过来,倘若简大师觉得不合胃口,我再差人替你去买。”
简攸宁客气地送走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