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国维……曾教授……
竟然这么巧都姓曾。
再联想到对方亲缘薄弱,简佑宁恍恍惚惚似是明白了什么,陡然开口问道,“曾教授和你又是什么关系?”
曾国维先是一愣,然后极为不自然地开口道,“他是我爸,不过我从小在外婆外公家中长大,除了有父子名分外,倒也没什么关系。”
说到最后他的声音中带着极难察觉的怨恨。
简佑宁又问,“那曾教授知道你来找我吗?”
“生意场上无父子,如果简小姐能够被我招揽,那也是我的本事。”曾国维神情已恢复自然,“当然在你决定之前,我还有一些事情要告诉你。”
“虽然曾教授把这批唐朝的古董送进了拍卖会,可拍卖会和我们瀚渊斋的时间撞了,而我们瀚渊斋能够拿出更吸引人的物品出来拍卖,不知简小姐可否懂我的意思?”
拍卖会时间撞了,有能力购买的人当然会选择自己更感兴趣的地方购买,这边人多了,那边人就少了,东西自然拍卖不出高昂的价格。
从某些程度上来说,亏的人还是简佑宁。
“而且,我们拍卖行抽取的税费将减少五成,这就是我们瀚渊斋的诚意。”
曾国维面上含笑,他觉得没有人会和钱过不去,更何况是一大笔巨款。
但出乎他意料的是,简攸宁并没有表现出多大的兴趣,反而是问了一个风马牛不相及的问题,“你和你的父亲关系很不好?”
曾国维脸僵了僵,“简小姐,这个问题和我的合作有关系吗?”
简攸宁点头。
曾教授不似会做亏待儿子事情的人,曾国维却似乎对曾教授很厌恶,这里头一定有两人都不知道的误会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