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
黄雅在医院内坐立不安,她时不时地抬腕看了一眼时间,就在此时,电话铃声突然响起。
她连忙接听,迫不及待地问道,“大师,她死了吗?”
简攸宁是简从佑的女儿,在法律上有继承遗产的资格,凭什么他们夫妻俩拼下来的偌大家业,要分给一个不相干的外人。
只有简攸宁死了,才能够彻底清净。
她已经忍了这么多年,再也不用忍了。
施法的大师正是楚旭的手下,先把消息汇报给上头后,他又把消息通知给了黄雅。
“如你所愿。”
黄雅顿时松了一口气,她感激道,“大师,我会亲自上门感谢的。”
就在接电话时,病床上插着氧气面罩的简从佑仿佛意识到了什么,瞳孔骤缩,呜呜了半天也没说出话来,只目不转睛地看向黄雅。
黄雅嗤笑一声,“你想的一点儿也没错,简攸宁死了,不过很快你也可以下去陪她了。这个家,只是简唯的,别人谁都别想染指。”
简从佑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他拼命在床上挣扎着,但最终无果,最后仪器发出滴的一声,变成一条直线。
黄雅先是有些无措,而后反应过来。
简从佑终于也死了。
想到对方手中握着的公司股份与家产,她又笑出了声。
这么多年了,哪还有什么感情,都是利益驱使。
但就因为这么一耽搁的功夫,她没听见电话里大师阴沉沉的笑声。
“不用感谢了,很快就轮到你了。”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