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家之内,个个都是从小习武的好手,只有秦之宜的正君风眠不会武,但秦家个个都要让着他。
没有人会在父亲面前争个高低,就连秦之宜也在风眠面前一败再败,年轻的时候败给他,人到中年,还是心甘情愿地败给他。
风眠将那个玉镯子收下来,欣然戴在手上,埋怨了一句:“我还以为你不会回来了。”
“父亲的生日,我哪能不回来。”
给秦之宜逮着呛她的机会了,“是吗?我的生日,怎么不见你回来?”
“诶,以后我就不回来了,我年年都不回来。”秦时洋洋得意,对秦之宜做起了鬼脸。
“你……”秦之宜气得要拍桌。
“行了,这个是你爱吃的。”风眠夹了笋到秦时碗里,又夹了酥鸭到秦之宜碗里,“这个是你爱吃的。”
秦时和秦之宜都收敛了几分,各自去瞧自己碗里的菜。
……
往月稳稳当当地将马车停下,府里早已将晚饭备下,荀尘却推说没有胃口,到屋里去了。
他在屋子里翻箱子,找出来一条素色发带,又去取了剪刀来,直到将那发带剪到一点儿也认不出原样子来才罢休,至此,荀尘心里的气总算是消散了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