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如何知道?”
“你上一次输了,就是这么说的。”
要不是祁太安已经当了皇帝,不能让秦时再没大没小地锤一下,否则秦时铁定要动手。
两人并肩走着,越走越往树林里去了。
秦时问她:“干什么?”
“找桃花去。”
“你想要我的曲谱?”
“朕是想让那幅古画最后到朕的皇夫手里。”
她们走的这一条路,人迹罕至,倒是没遇见什么人。
“我想起来你从前说,你喜欢上一个人,但是如果你若执意娶他的话,就会惹来他的厌恶,你指的居然是你的皇叔?”秦时一派恍然大悟,她回家的第二天,风眠就告诉她,祁太安即位成新帝,还娶了自己的皇叔做皇夫。
如此胆大妄为,根本不像往日的祁太安。
“后来的我发现,厌恶比起失去,根本不值一提。”
上辈子她就有这样的心思,正如秦时所言那样,倘若她执意要娶皇叔,只会招致皇叔的厌恶,还会将她在皇叔心中的形象撕碎。
她仍装她的明君,即使是痛彻心扉,也咬牙将这个明君装下去,一心想要变成皇叔期待的样子。
所有肮脏的,见不得光的,她手上沾染的血,都被祁太安恰到好处地遮了起来。
结果并不好,她永远失去了皇叔。
以至于到现在,被皇叔厌恶也好,她也要把皇叔留在自己身边,什么都好,牢笼,锁链,只要皇叔在她的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