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从小就要学绣工,不止是要会绣香包,为自己的妻主亲手缝制衣服更是分内的事情。
祁太安已经开始梦一件皇叔亲自为她做的衣服了。
“好,怎样都好。”祁太安点点头,试探着去牵祁晏的手,如此理所当然,如此顺理成章。
下午,祁太安难得地去了一趟安平宫。
顾昭然吩咐人奉茶,心中仍然忐忑不安,他总觉得祁太安这一趟来,不会是什么好事。
果然,祁太安就提及,阮塘快要回来之事。
“要是快,她到京城,不过三两天的事情。”
“阮将军劳苦功高,总该为她接风才对。”
“这是自然,可朕想,阮塘她最想要的应该不是接风宴。”
“是,还要封赏。”顾昭然顾左右而言他。
“平常父亲最是有深谋大略的,怎么今日反倒有些糊涂了,朕是说,阮塘与新阳的婚事。”
谁都知道阮塘是杀神,就是把人剥皮抽筋的时候也有,顾昭然不可能眼睁睁看着祁新阳往火坑里跳,“我不同意。”
“父亲不同意也不行,这门婚事是阮塘自己求的,她是功臣,母皇崩逝,全靠阮塘一力稳定边境,朕不能拒绝她的要求。”
顾昭然微微张大了眼睛,这门婚事,居然是阮塘自己求的,阮塘为什么要娶祁新阳,她跟祁新阳都没有见过。
“新阳年幼无知,还请父亲好好教他,也不至于让他失了皇家的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