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几日身子不好。”
沈若停在谢屿阔面前,谢屿阔一张小脸上全是泪水,一直念叨着要回去, 谁也不知道他要回哪里去。
“这人, 是怎么回事?”沈若问道。
当着谢家的人, 沈岁复也不好多发作什么, 她没好气地吭声:“不知道是谁丢在我们府门前的。”
说罢,她看了谢家的人一眼,“不知道为什么我们家门前, 总是出现一些莫须有的人。”
谢一水的正夫,谢屿阔的父亲姚京墨也在场, 沈岁复这话是有意说给他听的,她在暗讽前些日子造谣的人被丢到沈府门前一事。
也不知道姚京墨听懂谢一水的言外之意没有, 常年待在宅子里的夫郎,怕是没什么能力。
姚京墨痴痴地盯着那坐在椅子上的人看了一会儿, 直到他身边服侍他的人暗中扯了扯他的袖子, 他才回过神来。
沈若心中一片了然, 姚京墨也跟她一样认出这是真正的谢屿阔了, 毕竟是他亲生的嫡子。
有点可悲, 明明亲生的孩子就在眼前,姚京墨却不能认,他虽是深宅大院里的男子,但也多少懂得欺君之罪有多严重。
一旦让沈岁复和沈若知道这件事,谢家必定陷入水深火热之中。
谢一水又接连被贬,他不得不以大局为重。
“累得沈若过来了,我以为你在沈府,方才晚间收到个纸条,上面写屿阔在沈府。”姚京墨说到这里笑了笑,只是那笑透着几分沧桑,是他用尽全力,勉强笑出来的。
“屿阔不在你们沈府,还能在哪里,但我还是担心他,这才深夜过来打扰。”
姚京墨再明白不过,嫁到沈家的是不中用的庶子,不是他的亲生孩子谢屿阔,他当时心中肯定有关于真正的谢屿阔在沈家的猜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