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要查那个疯子吗?”周画适时地问。
“要查,但却难查。”
今夜发生的一切都太不寻常了,那个人既然敢往沈府门前扔人,肯定早就做好了不被发现的准备。
毫无踪迹,怎么查。
“大人,会不会又是秦家那丫头干的?”
沈岁复回头看了周画一眼,“上次我们都没有证据,何况是这次。”
秦时与祁太安是至交好友,秦家肯定倾向祁太安那边,更何况,秦家本来就不好惹。
兵部里的人,十个有九个脾气都差。
……
未央宫里,祁太安和祁晏闹到很晚才睡着,实际上,只有祁晏累得睡了过去,祁太安餍足地靠在床边。
她在等消息,只是一个消息,犯不着她彻夜不眠,她只是今天很高兴,祁晏脸上还有尚未干涸的眼泪,祁太安轻轻摩挲过去,心满意足,但总要想个顶好的理由明天来应付祁晏才是。
窗子被轻轻叩响,祁太安下了床,将窗子推开一角,清晓跟做贼似的猫在窗户底下,发觉窗子开了,看也不看就往上伸手。
祁太安接过卷起来的小纸条,打了清晓一下,“你这样是要躲谁?”
她只要一到相思殿的范围,准被苏玉发现。
“陛下,你不懂,这是一个暗卫刻在骨子里的习惯。”清晓依旧小心翼翼地观察着周围的环境。
“很好,以后朕跟皇夫出去,你也这样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