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让周画去查了。”
“查什么?”
周画站在沈岁复身侧,沈岁复示意,她从身上取出来一张纸条,递给了沈若。
沈若接过来,谢屿阔身上应该无从查起才对,连她手底下的人查了一夜,都说毫无踪迹,沈岁复这边能查到什么东西。
沈若将纸条展开,上面只有一个名字:洛心。
沈若不解其意,只好问道:“这个名字和那个疯子有关联吗?”
“昨晚上,那个疯子除了一直嚷着要回去之外,嘴里还含糊了一个名字。”说到这里,沈岁复伸手指向沈若手中的纸条,其中的意思再明显不过。
“就是这个名字?”
“是。”
她昨晚也跟谢屿阔待在一起,他们还同坐一辆马车回去,谢屿阔就在她对面,要说呢喃,她要比沈岁复听得更多才是,可谢屿阔只是一直喃喃着要回去。
她也试图套话,想要从谢屿阔那里问出点什么来,但她什么也没有得到。
见她一脸茫然,沈岁复又道:“疯癫之人说话总是一直呢喃,含糊不清的,何况他声音又小,我这里,还是周画发现的。”
周画曾在军营里待过,她耳朵好,又通唇语,如果是她,那一切就都说得通了。
昨天晚上谢屿阔在半路上发了狂,疯了一样地抓伤自己的手,幸好他的指甲有人为他定期修剪过,他手臂上看着严重,但却伤得不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