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你真的没事吗?”清晓不太放心地又问了一遍,她甚至凑到祁太安面前,将祁太安打量了个遍,就差上手了。
祁太安一脸无奈,“朕没事。”
“真的没事?”
“清晓!”这是祁太安发怒的前兆。
“属下马上滚。”
清晓麻利地离开。
祁太安穿过内门,到了祁晏身边,祁晏呛了几口水,受了惊吓,定惊茶的空碗就在旁边放着。
祁晏在看什么,一时之间太入迷,连祁太安过来了都没发现。
“符箓传?”祁太安皱了皱眉,“好端端地看它做什么?”
“我今日好像在双鲤池底看见了什么……”祁晏有些不确定。
这本书他前些日子才看过,与那些彩带有些相似,所以他才找来看。
“什么也没有。”祁太安将书抽走,“好好休息。”
祁太安不希望在事情尚未明朗之前,祁晏知道更多。
她的手贴上祁晏的额头,祁晏的脸色还好,额头也不发烫,没有刚出水时那样的苍白无力,让祁太安联想到那个日日夜夜纠缠不休的梦魇。
要论祁太安最怕什么,莫过于祁晏离开她。
就像雷雨天里的蜀王府,一切都遥不可及。
祁晏眨了眨眼睛,他一直都觉得祁太安好像在透过他去看别的什么人,可那人分明还是他。
里里外外,都是他,但祁太安的目光却带有一丝不容堪破的怀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