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办事,朕自然放心。”
祁太安又瞧了那人一眼,眼神琢磨不透,好似在探究,但没过一会儿,就移开了。
……
沈若的宅子已然被围得水泄不通,沈若发了疯,将谢一水挟持在身边,狭长的刀横在谢一水的脖颈上,刀是好刀,见血封喉,薄薄的一层皮肉根本阻挡不住。
“她要什么?”祁太安冷声问。
“谢南轩。”一直守着沈若宅子的那几个暗卫中的一个答。
“怎么回事?”清晓追问。
“前几日,沈若回了沈府,谢南轩也跟了过去,把不该听的该听的,都听完了,自己回了谢家去找谢一水,至今都没有回来。”
“有意思,”祁太安轻嗤一声,“谢一水仗着自己有个女儿,这余下的血脉都要屠尽吗?”
“沈若不相信谢南轩死了,挟持了谢一水,要姚京墨把人交出来。”
“姚京墨怎么说?”
“回去找人去了。”
“沈岁复呢?”
“也在里面。”
“这么热闹,那我们也进去看一看吧。”
祁太安下了马车,高悬的沈宅有些晃眼,夏日已近,有些人已经霸占了春光,实不该再霸占着这夏日不放。
谢家跟沈家的争斗,最后演变成谢一水跟沈若的争斗,就连沈岁复都被踢出局去,祁太安也没想到,沈若才是与谢一水势均力敌的对手。
只是谢一水终究不及年轻人了,有些时候,年轻后辈斗起来不要命,试问谁招架得住有人拿命相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