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有什么大好处,就是上面漏一点,就足够他们的生活好几倍了。
百姓虽然没办法左右许多事情,但也在下面看着。
郁徵来了他们这地方后,普通百姓的生活好了不少。
往年大冬天要是实在太过寒冷,还有专门驾着牛车上街上捡死孩子的收尸人。
今年别说收尸人,乞儿都看不见了。
这些乞儿都被收容到了妇幼院里。
底下的消息传来。
郁徵并不感到意外,只是为这些滔滔的舆情觉得有些惊心。
郁徵:“我们的实力那样弱小,不该大出风头,让人去说一下,禁止百姓讨论这些东西。”
纪衡约:“属下跟各大店铺打声招呼。”
郁徵点头:“我们还是以保存实力为主,让底下的侍卫也管好口舌,不许说这些东西。”
纪衡约应下。
伯楹见他严肃,有心说好消息让他高兴一点:“殿下还记得黄之现么?”
郁徵略一回忆:“怎么不记得?黄丽娘她父亲是么?怎么,他从外地做生意回来了?”
伯楹:“就是那位。之前他毛遂自荐的时候,殿下说要给他一个机会,现在他果然不负众望,从远旬郡做生意回来了,这是账本,殿下看看。”
郁徵看账本很有一套,尤其现在郡王府里的账本已经做得非常规范,他扫一眼就知道哪些盈亏。
看到账本,他惊讶:“等等,这个是真实的账本?他怎么短短三月之内挣了八万两银子?”
伯楹得意:“这确实就是真实的账本。挣的银子也实打实入账。”
“都是做生意挣来的,没有别的项目?”
郁徵翻开账本仔细看了看,很快发现这真的是单纯做生意得来的利润,纯利润,成本已经扣除了
三个月,八万两,这也太惊人了。
他瞪大眼睛仔细看究竟是什么东西这么挣钱,最后他发现就是瓷器与符纸。
郁徵问:“我们现在的瓷器与符纸销售得那么好么?”
伯楹:“主要是瓷器。殿下请看,我们的瓷器从这里走到这里,再从海边运到海外。”
伯楹:“属下听说,番邦人非常喜欢瓷器,就算粗瓷大碗,他们也毫不吝啬价钱,更不要说我们这样精美的瓷器。基本运一批,被抢一批,有一些瓷器还有好几批人跟着抢。”
伯楹翻开账册给郁徵看:“我们之前的瓷瓶大概卖六两银子到八两银子,现在翻了三倍不止。这还只是单一的瓶子,那些成套的瓷器卖得更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