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氏一听便舒展了眉头,“我也是这么想的。”她还高兴说:“我看她对我们启儿也是一见倾心,当时那样子。又是羞涩又是移不开眼的,分明就是喜欢。”
“表哥生得俊朗,又气宇轩昂,从来最招女儿家喜欢。”这种时候,焦怀卿都不妨奉承一句。
事实上。沈嫣早料到焦氏听了自己与魏敏相熟的消息会不信赖魏敏,当晚,她便给魏敏写了一封信,让二虎送了去。
看过信中内容的魏敏,躺在床上,一时发笑,一时又露出愁色,一夜难得安寝。
翌日,焦氏请了咏絮戏班子晚间唱戏,一早便让人请了魏敏到侯府。
天气甚好。焦氏亲自带了魏敏游园。她问她:“你跟沈氏嫣儿是旧识?”
魏敏心下一惊,她本忐忑的事终是躲也躲不掉的。焦氏既然问起,便容不得她多想,她终于下定决心,噙笑点头,“与她有过一面之缘,但我与她性格不同,说话做事并不投机,只因我二哥拜了她父亲做老师,那会儿常与她往来。我就是想不认识她都难。”
“这么说来,你并不喜欢她?”焦氏微眯着那双不再青春的眼睛看魏敏。
“谈何喜欢不喜欢的,”魏敏轻笑解释,“就是玩不到一块儿罢了。”
“是啊是啊。”焦氏不免高兴。“沈氏性情乖张,魏小姐性情如此温和,哪里能玩到一块儿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