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嘘!你小点声!”年长者左右环顾一番,肃然提醒。
“这里人少,没事。”年幼者倒也压低了声音,还暗暗得意,“我特地约你来这水云斋,就因为人少。”
年长者发笑,而后一本正经道:“我听说北周皇帝勤政爱民,为才是用。北周朝局稳定,已有许多南诏贤士争相奔赴了。”
“可不是吗?”年幼者听罢更为激动,“我要不是顾及家里,也想去北周谋个一官半职了。”
“嗯。这样发展下去,这天下,迟早是北周的天下。”年长者兴叹,转而又想,“不过,安阳大医做了司马将军的军师,据说可改变局势。我听闻,安阳大医是富有天命的,能掐会算。”
“一人之力还能挽举国之顷?”
“他可是神人也。”年长者道
“可他跟随司马将军也都一年多了,也不见他有何举动啊!按说为南诏考虑,首先当救百姓于疾苦才是。”
年长者沉默了片刻,却也不知如何对话。
沈嫣自来到南诏邺城,便住在司马文勇的将军府,竟不知南诏的百姓活得疾苦,已是人人怨道的境地。邺城天子之城尚且有文人雅士非议朝廷,更别说那些灾城了。
既是如此,安阳平哪来的信心帮助司马文勇行大业?她第一次有了这样的疑惑。
而就在两天后,霍青从外面得来了一个消息:“南诏的军队在边城又生战事了。”